而但青容給陸笑的感覺，不屬于這其中的任何一種。
她似乎不屬于這一套進化體系。
實際上，類似的感覺，陸笑在另一個人的身上體會到過。
那就是但國鋒。
當然，不是正常狀态下的但國鋒。
而是請祖師上身後的但國鋒。
那種狀态下的但國鋒，給陸笑的感覺，就和現在差不多。
陸笑心想，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這種生命的存在，那應該指的就是這種了。
一番支支吾吾過後，張初終于是忍不住了。
他輕歎了一聲，随後對着但青容說道：“青容……”
然而話音剛出口，但青容那冰冷的聲音便再次響起：“稱本座……師尊！”
可這一次，張初卻是搖着頭道：“青容，我知道你恨我。
但劉光他是無辜的……”
聞言，但青容那冰冷的目光立即轉向了劉光。
此刻，她的語氣更冷了。
“是你教他這樣說的？”
聽到這話，劉光心中猛地一驚。
這口鍋，打死也不能背。
随後他瘋狂搖頭道：“肯定不能是我。
你知道我的，我做不出來這種蠢事。”
聞言，但青容又将目光轉向了陸笑：“那就是你教的咯？”
陸笑大驚，趕忙撇清關系道：“也不能是我。
你剛剛還說我圓滑呢。
圓滑的我，又怎麼可能做出來這種蠢事來。”
下一秒，但青容的目光轉向了司機。
司機頓時寒毛炸起。
他猛地向後退了一步，表情驚恐道：“我隻是個司機……”
就在這時，張初沉聲喝道：“但青容，你夠了！”
這一呵斥聲，瞬間讓陸笑他們的眼睛瞪得滾圓。
随即他們看向張初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位勇士。
此刻，張初的身軀，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正劇烈地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