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歎道:“正正經經的給你解字你不信還罵我,古人說三人行必有我師,你這個人一點都不好學,古人還說不恥下問,下問都可以不用覺得羞恥,你問我,那是上問啊,算求學。”
白牙道:“從你嘴裡說出來三人行我都覺得不是好詞。”
陳冉想了想:“噫!你還别說,三人行有點意思。”
沈冷:“......”
白牙道:“還特麼我跟你求學,别人問我,你和陳沒蓋子求學學到什麼了?我怎麼回答?說學到了在屋子裡啃腳的應用方法?”
陳冉道:“你這個人就是這樣,明明骨子裡騷的很,偏偏還假裝很正經......我來跟你仔細說說,古人确實比咱們玩的開,你知道,龌龊這個詞是誰最先發明的嗎?”
白牙雖然覺得他一定會胡扯,但還是想聽,所以問了一句:“誰發明的?”
陳冉道:“你看你,一副正經卻明明很想要的樣子。”
白牙:“你說不說?”
“一個畫家。”
“為什麼?”
“在屋子裡啃腳,還有一個比較文明的說法。”
“是什麼?”
“畫舍舔足。”
“畫舍添足怎麼了?那不是說......”
白牙還沒說完,陳冉就擡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看我發音,畫舍舔足。”
一邊說還一邊伸了伸舌頭。
白牙:“你滾......”
長安城。
皇帝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韓喚枝,沉默片刻後說道:“你相信餘滿樓會把餘休帶回來?”
“臣不信,也不是不信,臣覺得餘滿樓帶回來的,隻能是一具屍體。”
“嗯?”
皇帝眉角揚了揚,似乎是對韓喚枝的回答有些滿意,他走到桌子後邊坐下來:“說說看。”
韓喚枝道:“餘休這個人思謀深遠,一旦餘滿樓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會想辦法求死,唯有他死了陛下才會不追究餘滿樓,才會給餘家留口氣,他手裡的牌不是自己的牌,而是陛下的仁慈。”
皇帝道:“你這個馬屁還有些轉折,頗有新意。”
坐在一邊的賴成點了點頭:“臣記下來,陛下喜歡有轉折的馬屁。”
皇帝:“......”
賴成道:“如果臣沒有推測錯的話,餘休的辦法就是自殺,然後把餘家的家産獻出來,以為大甯東疆征戰為名,這樣一來,陛下就更不願意處置餘家其他人。”
皇帝嗯了一聲:“朕确實沒想過真的怎麼處置餘家......朕動了盛家,是因為盛家過線了,他們居然想動葉流雲的家眷,這條線過了,不管是誰朕都會辦,那不僅僅是葉流雲的底線,也是朕的底線。”
“餘家沒有過這條線,朕就不會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