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憐指了指仆月,又認真的對仆月說道:“楚皇劍誰都可以練,我徒弟比你強許多,若韓大人從一開始練楚皇劍,比你也要強。”
仆月強撐着扭頭不看那兩個家夥。
楚劍憐道:“你隻是心不在習武,你是都廷尉有多事要做,牽挂太多,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練劍,所以退步是正常,如果你這樣還能進步,那才是不公平。”
楚劍憐道:“楚先生現在依然每日都在練劍嗎?”
“我不練。”
“那楚先生為何看起來比以往更強?”
“我不一樣。”
韓喚枝:“......”
楚劍憐看了韓喚枝一眼,依然很認真的說道:“我沒有劍了,所以無法練劍,我也沒有錢,所以買不起劍。”
韓喚枝這才反應過來,楚劍憐剛剛說的我不一樣,其實人家不是在裝逼。
他剛想到這,楚劍憐繼續說道:“但我确實不一樣。”
韓喚枝:“......”
楚劍憐看了看韓喚枝:“你把人帶回去吧。”
韓喚枝問:“楚先生還有别的事要做嗎?”
楚劍憐搖頭:“沒有。”
韓喚枝道:“要不然我先把人送回去,然後陪楚先生去沈冷家裡?之前沈冷還邀請我的夫人孩子去他家裡住上一陣,先生反正也沒什麼别的要緊事,不如一起?”
楚劍憐想了想,點頭:“是該去看看了,冷子和茶兒的孩子應該已經又長高了才對,我離開東疆之後就沒有見過,算算已經時間不短。”
韓喚枝笑起來:“那先生咱們走吧。”
楚劍憐站起來,猶豫了一會兒後問道:“這個人算我抓到的對不對?”
韓喚枝:“自然是先生抓到的。”
楚劍憐道:“所以......廷尉府對于協助抓住要犯的人有沒有什麼獎勵?我指的不是口頭的褒獎再加上錦旗的那種。”
韓喚枝愣是沒敢懷疑楚劍憐是想要錢。
他大概覺得楚先生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應該對金銀之物沒有任何欲望才對,如果要說楚先生這樣的人貪财的話,那可能普通人對于世外高人的一切幻想都會破滅,楚先生若不算世外高人,誰還能算?
楚劍憐略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去看看孩子,總不能空着手,我沒錢。”
水師大将軍府。
陳冉正在洗那匹大黑馬,這黑馬是草原上的名種,也可以說是名種之中的名種,汗血寶馬之中的汗血寶馬,十萬匹夠得上戰馬資格的馬群中都未必有一匹博踏烏。
況且并不是每一匹馬都能稱得上戰馬。
小沈繼坐在那看着陳冉刷馬,他坐在小闆凳上,這會兒看起來像是個乖孩子,灰獒蹲坐在他身邊,很罕見的是,大黑馬對于灰獒并沒有什麼懼意,甚至沒有在意。
灰獒的身軀也僅僅是比黑獒小了那麼一點點而已,而且它好像還在長大,這種體型的狗别說馬應該怕它,狼都應該怕它。
“給你們介紹一下吧。”
陳冉指了指灰獒對大黑馬說道:“這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