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指了指灰獒對大黑馬說道:“這是狗。”
然後他看着灰獒指了指大黑馬:“這是馬。”
小沈繼:“通過陳叔它們倆算是認識了?”
陳冉道:“我怎麼隐隐約約的感覺你是在罵我?”
小沈繼:“陳叔你自信點,不用隐隐約約的。”
陳冉:“呸,你不要臉的勁兒跟你爹小時候一點都不一樣,你爹小時候腼腆,不願意和人多說話,你簡直......就跟他二十歲以後似的,他都二十左右了才打開任督二脈,你是一出生任督二脈就開了。”
小沈繼:“陳叔,我爹小時候不願意說話,是不是因為你沒有人願意和他在一起?”
陳冉撓了撓頭發:“也不是,這不還有我呢嗎?”
“你小時候不都是在和女孩子們跳皮筋嗎?”
“我......”
陳冉笑道:“你這個臭小子......”
小沈繼問:“陳叔你有小名嗎?”
陳冉:“有啊。”
小沈繼又問:“那你小名叫什麼?”
陳冉:“我是長輩,怎麼能随随便便把我的小名告訴你?萬一你到處去說,豈不是讓人家笑話了我。”
“我不說,我就自己笑話。”
“......”
陳冉瞥了孩子一眼,然後笑起來:“我和你爹都是生在村子裡,村子裡的孩子取名都很簡單,因為有個說法,名字越賤命越硬,所以我們魚鱗鎮的孩子取名都沒有那麼深的學問可揪,小名就更随便了......你爹沒有小名,我有,我叫鐵頭。”
“噗......”
小沈繼抿着嘴笑:“陳叔,你叫鐵頭是因為你頭硬嗎?”
陳冉:“我要是頭硬還能叫沒蓋子?況且你這個理解的太膚淺,我們村還有叫鐵蛋的。”
一大一小在那閑聊,灰獒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的大黑馬,似乎是在好奇這家夥為什麼不怕自己,看了一會兒後灰獒起來圍着大黑馬走了一圈,大黑馬依然是那輕視的樣子,于是灰獒覺得有些不爽。
小沈繼好奇的問了一句:“你說大黑馬和灰獒要是打一架,誰會赢?”
陳冉道:“它倆為什麼要打架?”
小沈繼道:“争寵呗。”
陳冉噗嗤一聲笑了:“争你爹的寵啊。”
就在這時候大黑馬忽然撒了泡尿,灰獒看了看,然後起身走了。
陳冉看了看小沈繼,小沈繼看了看陳冉。
小沈繼歎了口氣:“按理說我還不該到懂它為什麼走的年紀是不是?”
陳冉:“你就假裝不懂着吧。”
小沈繼:“真的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