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凡沒有回答舒撫卿的話，拿着一張紙，走到舒撫卿面前，把紙遞到舒撫卿面前，“舒撫卿，這幾個字你應該認識吧？”
舒撫卿看到上面寫的字，心頭一跳，清醒了不少。
“啊？”他面上故作疑惑問，“這是什麼字？”
方亦凡一眼看出舒撫卿在故意裝傻。
“太模糊了……”舒撫卿繼續說着，“有點看不太……”
誰知。
方亦凡突然擡手，直接一巴掌呼在了舒撫卿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舒撫卿懵了。
舒迎悅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聲，吓得心頭一跳。
“你！”舒撫卿這下酒徹底醒了，擡手想要還擊，又才發現被捆綁了起來。
“這是什麼？”舒撫卿扭動身軀，想要掙紮出來，卻動彈不得。
舒撫卿看着兩人，“什麼意思？”
“為什麼把我綁起來？”
舒撫卿心中有些慌亂，“悅悅，你這是要幹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舒迎悅，方亦凡看着舒撫卿不說話。
舒撫卿很快冷靜了下來，“你們倆要幹什麼？”
方亦凡看着舒撫卿，“現在清醒了，對吧？”
舒撫卿不說話。
方亦凡再一次把紙張遞到了舒撫卿面前，“這幾個字，你應該也認識，看清楚了。”
“你要是想活命，就老老實實把話說出來。”
“話說出來，對你我都好，大家也都不用這麼浪費時間。”
舒撫卿看着方亦凡，“你請我吃飯就是為了這些？”
他各看了兩人一眼，“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方亦凡冷笑，“都問你這個了，你說呢？”
舒撫卿話脫口而出，“特務？”
舒迎悅兩人不說話。
舒撫卿視線落在舒迎悅身上，“你一直都是？”
舒迎悅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