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愛她。”鐵翼把車開上路面:“你父母怎麼把你一個人留下了?”
清華無奈地笑笑:“你真不虧是五哥。上高中的時候我母親就出國了。沒過兩年,我爸爸也去了。加拿大的工作并不好找,所以我一直沒去。”
“我沒能力帶給你幸福。”鐵翼回過臉認真地望着清華,“這話我說過,你也知道。我不知道我在挽留什麼,又憑什麼挽留你,我不知道留下你做什麼,要怎樣去做。”
“我們到了。”
葉飛對着步話機怒吼:“他們到哪裡去了?”話機中依舊沉默。葉飛憤怒起來:“你他媽在這裡做了一年的隊長,這都是什麼部下?”
“喂,老大,您有沒有搞錯?負責監視趙天城的可是您親手挑選的人,是葉大隊長的嫡細,怎麼出了錯要算在我頭上?是不是隻有立功才算你的?”
“你看出來了?”
“你當我是傻子?”
“那你看這麼分配行麼?”
“你最近越來越不要臉了。”
步話機響起來:“隊長,他們進了九盤工商銀行。”
“瞧,我選人沒選錯吧?”葉飛得意地笑起來,“盯在門口,我馬上就到。”
“我真沒瞧錯你。”
“你了解我就像農民了解大糞,這總行了吧?”葉飛不屑地揮揮手中的步話機,“瞧你那幅沾沾自喜的樣子,看起來兩天隻内不給你找個姑娘你就有變成自戀狂的可能性。”
“不是可能,老弟,是一定。我們去銀座吧,吳郡上次跟我說她有個同學滿喜歡小白臉的,你的臉比天上飄下來的白雪還要白。”
葉飛認真地望着潘志剛:“你也認為我很白?看來這是真的了。嗨,有多少女孩子要為我終身不嫁呀。痛苦啊,痛苦。”
“對,對急了,一白遮百醜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諷刺我長得很醜?”
步話機又響起來:“隊長,他們出來了。”
“出來了?”葉飛跟潘志剛交換一個懷疑的目光,“看清楚,别是掉了包的。你們盯的是趙天城,不是七處處長。”
潘志剛點點頭:“沒錯,處長總比趙天城好認。”
“隊長,沒錯,我看到趙天城的臉了。黑色皇冠。”
“随時報告他們的位置。”葉飛放下步話機,“他們動作到是真快。”
“趙天城在各行各業都有朋友,他的名聲比你好多了。”
葉飛點頭承認:“他交朋友靠給别人錢,我交朋友都是朋友給我錢。那當然不一樣。”
“所以到了關鍵的時候,有人給他賣命,卻絕不會有人替你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