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腦子都差點幹燒了,也沒想明白,為什麼宰相就一定要會打仗。
但站在一邊的張浚和韓世忠倆人卻是不由的對視了一眼。
倆人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兩個字,興奮。
極度的興奮。
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陛下這就是故意在一步一步的給秦桧下套啊!
莫非今天還能看到一出罷相的好戲?
啊!
好期待!
好興奮!
很顯然,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
張浚和韓世忠的興奮,并不能緩解秦桧的郁悶。
此時的他,用盡了全力才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努力露出一個自以為真誠的笑容。
“官家,宰相和會打仗之間,似乎并沒有什麼必然的關聯吧?”
“胡說,怎麼可能沒有?
遠的不說,你看看相父,啊,不對,是大漢的諸葛丞相,六出祁山那是何等的風采。
難道丞相,哦宰相,不都應該是這樣能文能武的嗎?
你連打仗都不會,你到底是怎麼當上的宰相?”
劉禅這一句話,讓大殿裡的大臣們差點兒沒笑出來。
而秦桧卻是好玄懸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此時他也顧不得大殿裡的哄笑聲了,他撲通往地上一跪,神情悲憤的說道:
“官家,臣要是哪裡做的不對,您直說就是。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您就是罷免了臣的相位,臣也無話可說。
您何必如此羞辱于臣呢?
諸葛丞相那是何等神人,自大漢以降,一千多年來,何時再出現過諸葛丞相那樣風采絕世的人物?
臣又何德何能,能跟諸葛丞相相提并論?”
秦桧的話,讓劉禅意外的發現了一個關鍵信息。
自大漢以降,一千多年來。
沒想到啊,朕竟是複生在了一千多年以後。
這世事,還真是奇妙啊!
感慨了一會兒之後,他才發現秦桧還在那跪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