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了一會兒之後,他才發現秦桧還在那跪着呢。
見他把自家相父捧的那麼高,劉禅一時之間竟然有點兒不好意思去責怪他了。
“你的意思是,一千多年來,都沒再出過一個能跟諸葛丞相相比的人物了?”
“是的,官家!”
“哦,是這樣嗎?
原來相父,啊不,諸葛丞相不是每個朝廷的标配啊!”
可惜了一句之後,他又繼續說道:
“那你呢,你既然是宰相,總得會點兒什麼吧?
打仗你不行,那你擅長什麼?”
“臣既然忝為宰相,自然是為官家分憂了。”
“為朕分憂?
可是朕現在憂的是,怎麼把那些大軍壓境的蠻夷幹掉,你卻不會打仗。
你這也不能為朕分憂啊?”
“噗......"
劉禅很确定自己沒有嘲諷的意思,他是真的疑惑,但秦桧還是一口老血噴在了大殿上。
要不是劉禅乃時往後面跳了一步,這口血怎麼也要噴到他的身上,當場給他來個血濺龍袍。
一口血噴出來之後,秦桧總算覺得被堵死的心口舒服了一點兒。
顧不得擦掉嘴邊的血迹,他就接着說道:
”替官家梳理朝政,統領百官,也是臣的份内之事。“
”哦?
這樣嗎?
跟相父,哦不,諸葛丞相比起來怎麼樣?"
眼看秦桧又有要噴血的迹象,劉禅趕緊接着說道:
"愛卿莫要激動。
朕并沒有别的意思,朕隻是覺得既然你武不能打仗,文也比不過諸葛丞相。
但你又身居宰相之位,那你總有點其他的過人之處吧?“
劉禅确定自己問的非常真誠,秦桧似乎也看出了他眼底的真誠,努力穩了穩情緒之後,他才說道:
”臣還略懂詩詞歌賦!“
一聽詩詞歌賦,劉禅就是眼前一亮。
這确實也是個特長,在大漢那個時候,憑借詩詞歌賦登上高位的确實也大有人在。
想到這裡,他由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