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那可是半年啊,什麼仗能經得起半年的等待?
等他們到了戰場,那真是再好吃的菌子也涼了。”
“所以呢?”
“所以啊,我說這大理需要一個出海口。”
說完之後,他又接向輿圖說道:
“你們來看,這裡是大理,這裡是蒲甘,而這裡是西洋,西洋的這邊就是天竺,隻要我們從這裡......”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嶽飛給打斷了。
“胡大人,您說的不對吧?
你剛才不是還說運銅還有運兵的嗎?
我們到西洋幹什麼?”
見被嶽飛打斷了,胡铨幹笑了一聲。
“呵呵,這個倒是不急不急。”
見嶽飛像是要說什麼,胡铨趕緊說道:
“來,你們再來看,這是大理對吧?”
“對!”
“這是安南,對吧?”
“對!”
“你們看,這條河叫做蒲定江,而且這個蒲定江的出海口是有碼頭的。
我們無論是要從大理往京城運銅,還是要往戰場上運兵,都可以沿着蒲定江順江而下,然後在入海口的碼頭換上海船。
然後,海船就可以沿着海岸線一路北上,不出一個月就可以到達京城。
甚至,我們要運兵的話,還可以一直沿着海岸線繼續北上,直插錦州,打金國一個措手不及。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很方便?”
到了這會兒,衆人要是再聽不懂他想說什麼的話,那就真成傻子了。
但對于胡铨的這個想法,他們隻能說,真有想法。
“胡大人啊,您還記得我們此行的任務是什麼嗎?”
對于劉大中話語裡面的揶揄,胡铨隻當自己沒聽到。
“我當然知道這一次出使是為了大理,但這大理不都已經拿下了嘛。
你說我們這大老遠的跑一趟,順手拿下安南也不是不可以嘛。
反正,來都來了!”
一聽到這四個字,劉大中、嶽飛、陸遊三人一時間竟然覺得挺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