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四個字,劉大中、嶽飛、陸遊三人一時間竟然覺得挺有道理。
不是,有道理個屁啊!
安南尼瑪的也是個獨立的國家啊,咱們幾個這麼一拍腦袋,給人拿下了?
玩呢?
“不行,不行,這事必須要經過官家的同意才行!”
見嶽飛、劉大中、陸遊三人都是一個态度,胡铨那是相當的無奈。
出來的時候,是誰特麼說要以漢使為師的。
漢使的精髓你們是一點兒沒學到啊!
但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
在他理他是主使,便出了大理,他可就變成副使喽。
如果要是到了朝中,那他的地位,也就隻能隻陸遊一比了。
畢竟那兩個,一個是禮部大佬,一個是軍界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想到這裡,胡铨看向嶽飛:
“那要不,麻煩元帥給官家上個劄子?”
一聽到上劄子,嶽飛就有種不太妙的預感,但最終還是寫了份劄子,把眼前的情況和胡铨的計劃講了一遍。
然後,他們便開始了在大理逛吃逛吃的生活。
......
而在大宋的京城臨安,百姓們聽到了一個讓他們不敢相信的消息。
五日之後,要在郊外舉行一場獻俘儀式。
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很多百姓被吓的差點兒哭出來。
官家什麼時候又被抓走了?
難道又要開始過十幾年前那種颠沛流離的生活了嗎?
一想到十幾年前的那種慘痛的經曆,他們便已經心痛的無法呼吸。
然而,痛着痛着他們忽然發現了不對勁。
剛才聽到的消息好像是獻俘,而不是被俘吧?
也就是說,官家并沒有被抓走?
不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們抓到了其他國家的俘虜?
還要在郊外舉行獻俘儀式?
不可能吧?
這是我們大宋能辦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