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相,你有什麼事要說嗎?”
劉禅這句秦副相一出口,韓世忠直接繃不住了,當場就笑了出來。
他這一笑,其他大臣們也繃不住了,朝堂上一時笑成了一片。
大臣們這一笑,秦桧臉直接就黑了,眼睛瞪着帶頭笑的韓世忠,差點兒沒噴出火來。
不僅僅是秦桧臉黑了,劉禅臉也黑了。
自己第一次上朝,韓世忠就隻知道傻笑,現在還是隻知道傻笑,也不知道嶽愛卿到底看中他哪裡了。
不行,自己得給嶽愛卿寫封信,勸勸他近墨者黑的道理,讓他離這家夥遠一點兒,别被他帶歪了。
打定了主意之後,他才故意咳嗽了一聲。
他這一咳嗽,大臣們才立時止住了笑聲。
隻不過,大多數人的肩膀還是不停的在聳。
但好在已經沒人再笑了,劉禅便再次看向秦桧,語氣親切的說道:
“秦副相,你剛才要說什麼?”
秦桧此時已經不想說話了,你叫一句秦愛卿,或者秦卿,實在不行你就是叫一聲姓秦的,我也不是不能答應。
你能不能不要再一口一個秦副相了?
沒有這麼辦事兒的啊!
雖然心裡郁悶到了極點兒,但他也不能扭頭就走。
于是,他硬着頭皮說道:
“官家,董文和田有良......”
他剛說了兩個名字,劉禅就打斷了他。
“等會兒。”
“嗯?
官家有何吩咐?”
“秦副相,你忘了嗎?
朕剛才已經給田有良賜名叫田無良,你叫錯了。”
說到這裡,他又突然扭頭看向田有良,啊不,田無良。
“田無良,自古以來皇帝賜名都是莫大的榮耀。
朕剛才給你賜名,你為什麼沒有謝恩?
是對朕有什麼不滿嗎?”
田無良此時心裡已經隻有一個想法,累了,毀滅吧。
正常情況下皇帝賜名,那确實是個榮耀。
可是你看看,你給我賜的是個什麼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