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第6頁)

這種危險大宋不可能想不到,但他們依然想要湟州那塊地。

以他對大宋的了解,他們既然敢要,那就一定是有所依仗。

可是,他們的倚仗到底是什麼呢?

正是因為想不透這個問題,他才沒敢當場答應趙鼎的要求。

正在他想着該怎麼搞清楚大宋的依仗到底是什麼之時,卻聽任得敬又說道:

“陛下,您覺得那個嶽飛是個什麼人?”

任得敬一提到嶽飛,李仁孝的臉就黑了。

他想到了他被斬斷的那些頭發!

身體發膚受之于父母,嶽飛就是朕殺父殺母的仇人。

想到這裡,他就怒聲說道:

“哼,以前聽說嶽飛是個精忠報國的忠臣,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禍亂朝綱的奸臣、權臣罷了!

汴京王!

呵呵,連這個封号都敢接受,野心已經是毫不掩飾了!”

聽到自家陛下的瘋狂吐槽,任得敬總感覺他好像是在罵自己,但又沒什麼證據。

假裝沒聽懂李仁孝的指桑罵槐,任得敬露出一臉陰險的笑容說道:

“陛下,您可聽過一個成語,叫做鹬蚌相争漁翁得利?”

聽到任得敬這句話,李仁孝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任卿是在指責朕不學無術嗎?”

李仁孝一句話,差點兒沒把任得敬給噎死。

“呃,陛下恕罪,臣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陛下,臣的意思是,既然那嶽飛是個權臣,咱們完全可以讓他們狗咬狗。”

任得敬這麼一說,李仁孝一下子來了興趣。

“任卿快說說,怎麼讓他們狗咬狗?”

“陛下,臣以為下次談判的時候,可以由臣來和他們談。

到時候臣就和他們說,咱們西夏非常願意把湟州租借給他們。

但是,如果是直接租借給大宋的話,恐怕百姓們會誤認為咱們是在向大宋割地,容易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任得敬說到這裡,李仁孝點了點頭。

“嗯,有點兒道理,你繼續說。”

“是!

擺出這個困難之後,臣就和他們說,為了避免這些麻煩,咱們不能把地借給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