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朕确實不适合擔任武學的山長啊。”
劉禅這麼一說,秦桧馬上就急了。
前兩副枷鎖,已經成功的給嶽飛套上了。
這最重要的一副枷鎖,怎麼能讓他跑了呢?
如果官家不擔任武學山長的話,怎麼在軍中培養親信,怎麼瓦解嶽飛在軍中的勢力?
不行,這個武學的山長,必須由官家來當。
别人誰也不行。
想到這些,他便指着汪澥的鼻子罵道:
“汪澥,你簡直不知所謂。”
汪澥在徽宗一直便開始擡任國子監祭酒一職,可謂是真正的三朝元老。
而且,國子監祭酒是個什麼概念?
大宋的最高文化管理機構兼最高學府的一把手。
換句話說,全天下的學子,包括整個大殿上所有參加過科舉的官員,全都算是他的學生。
但就這麼一個資曆老、地位高的人,竟然被秦桧直呼其名。
甚至,還罵自己不知所謂。
這能忍?
連你秦桧,都他娘的算是老夫的學生。
你這是忤逆師長你知道不?
一想到這個,汪澥氣的胡子都在不停的發抖。
“秦桧,你......你放肆!
老夫乃國子監祭酒,你敢直呼老夫名諱?”
但他這種程度的攻擊,對于秦桧完全沒有什麼意義。
“哼,國子監祭酒怎麼了?
本官最看不慣你這種倚老賣老之人。”
“你......你說什麼?
老夫何時倚老賣老了?”
“哼,你還不承認?
我們現在讨論的是武學,跟你國子監還有太學有什麼關系?
武學培養出來的學子,将來都是要上陣殺敵,保家衛國的勇士。
隻有這樣的勇士,才配得上天子門生的光榮稱号。
官家擔任他們的山長,正是對他們這份榮耀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