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西域一比,他們那兒簡直就是個窮鄉僻壤啊。
要不,老家别要了,來這兒搶一塊兒地盤?
意識到自己在想啥之後,三人幾乎是同時打了個激靈。
心裡想想就算了,這要讓陛下知道了,小命不保啊。
還是看跳舞吧!
大爺的,這舞真白啊。
他們仨被又白又水靈的胡旋舞迷的南北不分之時,耶律夷列還給了他們更大的驚喜。
當晚,就把這胡旋舞給安排到了三人的房間裡。
而且,每個屋安排的都是雙人舞。
第二天一早,三人扶着腰碰面兒之後,一時間還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但李察哥和任得敬倆人也都是官場的老油條了,不好意思也就一瞬間的事兒。
隻有李仁佑,臉不是紅的跟猴屁股
鄙視了他一眼之後,李察哥就問向任得敬:
“任相,你打算怎麼勸說耶律夷列?”
“殿下放心,今天我就讓他乖乖的跟咱一起出兵。”
但是,讓三人沒想到的是,他們剛一到了上朝的大殿,耶律夷列已經再次安排好了吃瓜、喝酒、看跳舞的套餐。
三人敢指着任何一條河發誓,不是他們意志不堅定,實在是那又白又水靈的胡旋舞,誰看誰迷糊啊。
又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三人又扶着腰聚到了一起,任得敬便皺着眉說道:
“晉王殿下,耶律夷列那厮人小鬼大,他這是要消磨我們的銳氣啊。
今天我們一定不能再上他們的當了,必須馬上開始和他們談判。”
點了點頭之後,李察哥才說道:
“沒錯,絕對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說完了之後,他又看向了李仁佑。
“仁佑,昨天不是讓你和你福王耶律元套套近乎嘛。
可有打聽出來什麼消息?
遼國現在對我們是什麼态度?”
聽到李察哥的問話之後,李仁佑的臉一下子紅了。
“皇叔,侄兒有負您所托,啥也沒打聽出來。”
“啊?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