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最擔心的是,他想兩頭下注。”
“兩頭下注?
難道他真的不懂唇亡齒寒的道理?”
看着憤怒的李察哥,任得敬搖了搖頭。
“這耶律夷列雖然年輕,但已有明君之象。
唇亡齒寒的道理他怎麼可能不懂?”
“既然他懂,為何還會想着兩頭下注?”
聽到這裡,任得敬無奈的歎了口氣。
“哎!
誰讓他們遼國與宋國之間遠隔萬裡呢?
别說我們西夏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就算哪一天我們西夏真的亡于宋國之手,他們也不一定會有什麼危險。
畢竟,距離太遠了。
宋國還真的不一定有那個雄心壯志,會打到這麼遠的地方。
距離,就是他們最大的護身符啊。”
任得敬的話說完了之後,李察哥頓時覺得前途一片灰暗。
“那我們就拿他們沒辦法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本相剛才之所以那麼說,就是在逼着他們表态。
如果他還是現在這個态度,那我們也隻能另尋他法了。”
聽到任得敬這句話,李察哥頓時滿臉的失望。
“唉,本王以為任相真的有辦法說動遼國呢。”
看着失望的李察哥,任得敬勉強笑了笑。
“晉王也不必過于失望,國事談判本來就不可能完全按我們預想的軌道發展的,中間出點兒意外太正常了。”
說完了之後,他就看向了跟屁蟲一樣跟在倆人身後的李仁佑。
“你這幾天多約約那個耶律元,想辦法從他那裡套套話,看能不能套出來遼國到底是個什麼态度。”
“好!”
“那我們呢?
我們就這麼幹等着嗎?”
“當然不!
這幾天晉王随本相一起見見遼國的官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