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要我說的話,你們不得先說一說,你們都答了什麼?”
聽見這話,馬上有一個學子打扮的人站了起來。
“這還用說嗎?
第一個題是讓論述國家治理的廣度與深度。
那自然是以深度為幹,以廣度為枝。”
“哦?
何為以深度為基,以廣度為枝?”
“呵呵,這都聽不懂?
聽不懂的話,看看這汴京正在修建的城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嶽元帥的意思這不明擺着的嗎?
中原乃是朝廷的核心。
聚天下之财,将中原經營成牢不可破的鐵桶之後,再一點一點的向外延伸......”
此人說完了之後,劉文敬笑眯眯的說道:
“這位兄台高論。
那請問聚天下之财經營中原,又該如何來聚這個财呢?
四方之财每年聚多少于中原,又最為合适呢?
還有,往外延伸之時,第一步又該延伸向哪裡?
是要往南?
還是向北?”
劉文敬的話問完了之後,對面之人頓時臉色鐵青。
“卧槽,我沒想過啊。
我把論點論證完了之後,時間就已經差不多了呀。”
說完了之後,他便一臉驚恐的看向了身邊的人。
“你們不會都是這麼論證的吧?”
他的話問完了之後,原本圍在他身邊的人有的一臉興奮,而大部分則一臉沮喪。
很顯然,他們答的程度應該跟這人差不多。
眼看對面之人已經如喪考妣,劉文敬嘿嘿一笑,轉身就準備上樓去往自己定的房間。
結果他剛走到拐角處,就聽到一個聲音說道:
“剛才聽兄台一番宏論,在下實是欽佩之至。
不知能否請兄弟共飲一杯?”
發現眼前之人長的斯斯文文,最關鍵是和自己口音相近之後,劉文敬拱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