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眼前之人長的斯斯文文,最關鍵是和自己口音相近之後,劉文敬拱手回道;
“兄台相邀,豈敢不從?
請!”
“請!”
兩人剛一坐下,劉文敬便率先問道:
“聽兄台口音,是否也是隆州人士?”
“正是,在下虞允文,乃仁壽縣人士。”
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劉文敬頓時大驚。
“你便是虞允文?”
看着眼前劉文敬激動的樣子,倒是把虞允文給吓了一跳。
“你認識我?”
“七歲即能文,人稱三蘇之後隆州第一才子的虞允文,誰不認識啊!”
他這麼一說,倒是把虞允文給弄的臉紅了。
“鄉鄰謬贊而已,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見虞允文謙虛,劉文敬幹脆也不再提此事。
不過,意識到對方是誰之後,劉文敬馬上疑惑的問道:
“您不是已經恩蔭入仕......”
說到這裡,劉文敬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恩蔭入仕對于大宋的官員來說,是相當不體面的一件事。
所以,有些才華的人,即使能夠靠着恩蔭入仕,一般也會再去參加科舉,搏一個正式的出身。
眼前的虞允文,顯然就是這種情況了。
意識到自己失言之後,劉文敬賠着笑往自己嘴上拍了一下兒。
“虞大人,學生失言,莫怪莫怪。”
看到他這個動作,虞允文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劉兄何必如此?
你們同科參加科考,若能中舉,以後便是同僚,何必如此計較?”
“是是是!”
眼見劉文敬還在因為剛才的失言而尴尬,虞允文馬上轉移話題道:
“剛才聽兄台所言,在下心中着實佩服。
不知可否詳聊一番?”
“能與允文兄談論時事,乃在下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