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是在因為,官家想把祭祀交給嶽飛那個傳言,在生氣嗎?”
萬俟卨不說不好,他這麼一說,秦桧是徹底忍不了了。
一把将手裡的茶碗兒摔在地上之後,他才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說官家到底是怎麼想的?
祭祀是什麼?
那特麼的,是給他們老趙家祖先上墳啊。
他竟然想把這麼重要的事兒交給嶽飛?
他嶽飛算個什麼身份,他要是去了,他怎麼跟老趙家的祖先介紹自己?”
眼看秦桧氣的臉龐能紅,就跟那煮熟的螃蟹一樣,萬俟卨趕緊勸道:
"秦相您也别生氣了,這畢竟是個傳言而已。
而且,我還聽說官家在試探的時候,嶽飛根本就不接官家的茬兒。
所以,這事兒成不了。
你實在沒必要因為一個沒影的事兒,把自己給氣着了。"
他這麼一說,秦桧立馬狐疑的看着他問道:
“真的?
我怎麼沒聽說?
而且,現在宮裡連一隻鳥想飛出來都不容易,你是怎麼聽說的?”
他這麼一問,萬俟卨立馬郁悶的說道:
“你以為我想聽說啊?”
萬俟卨咬牙切齒的語氣,頓時讓秦桧更迷糊了。
“你這語氣不對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呵呵,還能怎麼回事兒?
我們都被官家和嶽飛倆人給耍了呗。
聽說是官家試探了嶽飛一次之後,嶽飛不同意。
緊接着官家就故意往外放了消息,希望造點這事兒并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輿論,好讓嶽飛同意。
官家這消息這一放出來,輿論都還沒起來呢,嶽飛立馬放出了消息,說他死都不會答應的。
然後官家一聽,就無奈放棄了這個想法。”
說到這裡,萬俟卨郁悶的拍了一下桌子之的,才繼續說道:
“這事兒雖然從開始到結束一共不過幾天的時間,但事後有人複盤了一下,還是發現了不對。”
“什麼不對?”
“所謂的讓嶽飛代他祭祀,其實可能隻是個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