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讓嶽飛代他祭祀,其實可能隻是個幌子。
官家真正的目的,可能就是借這個事兒告訴嶽飛,自己對他絕對信任。
然後嶽飛也同樣在借着這個事兒告訴官家,自己對他絕對忠誠。
而我們聽到傳言的所有人,隻不過是見證他倆互相表白的工具人而已。
淦!”
看着氣的跟個蛤蟆一樣的萬俟卨,秦桧突然有點兒慶幸,幸好自己最近不怎麼出門,心思也一直在科舉上面,沒怎麼關注外界的事兒。
要是自己也成了他們遊戲的一環,那自己可真是要氣死了。
畢竟,官家他可是先抛棄了自己,然後才擁抱了嶽飛的。
讓自己這個舊人,去見證他們這對新人的幸福?
呸,不囊死他們就不錯了。
他這邊正在不知道該慶幸還是傷心呢,就聽萬俟卨憤憤的說道:
“秦相,不說他倆了,糟心。
您還是繼續說吧,官家怎麼了?”
眼見萬俟卨把話題拉回了正軌,秦桧在心裡又罵了這狗男男一會兒之後,才接着說道:
“官家他天天啥都不用操心,所以我估計他也不會意識到,貴妃手裡的賬本到底有什麼作用。
甚至,貴妃給她的賬本兒,他都不一定看過。
然後就是趙鼎,他當宰相以來,各方面可謂是井井有條。
但越是井井有條,他就越會有依賴心理。
因此,他應該也不會意識到,這個賬本的作用。
本相唯一比較擔心的,就是嶽飛。
因為他是個天生的統帥,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從細枝末節之中,發覺敵軍的異常。
所以,最有可能意識到這個賬本到底有什麼價值的人,便是嶽飛。”
秦桧這麼一說,萬俟卨頓時大驚。
“那豈不是完蛋了?
秦相您得想想辦法啊。”
萬俟卨這會兒已經緊張死了,但秦桧卻是淡定一笑。
“放心吧!
嶽飛應該沒看過那些賬本兒。”
“啊?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