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摔真的沒事嗎?
“等等!”夏舒徽忽然開口,臉色很不好地指着地上的血迹,“地上的是血嗎?”
季錦洲睜着眼睛說瞎話:“地上的是……汗。”
“你别欺負你媽年紀大了,這明明就是紅色的,什麼汗是紅色的?”
“血汗。”季錦洲張口就來,“還我血汗錢,聽過嗎?”
“……”
夏舒徽放下茶杯走過來,眼神中的擔憂幾乎溢出來,“錦洲,你們是不是惹事了?”
“媽,我們三個什麼人你不知道嗎?會幹出違法亂紀的事情來嗎?”季錦洲反問。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更擔心啊。”夏舒徽擔憂表情更甚。
三人:“……”
何必自取其辱。
“媽,你想多了。”季錦洲歎了口氣,也沒什麼好隐瞞的,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訴她了。
夏舒徽放下心來,“那也不能随便往家裡搬陌生人啊?萬一是壞人怎麼辦?再加上他受了這麼多刀傷,一看就是仇家尋仇,萬一他心術不……”
關妤撩起了他的頭發,露出一張不谙世事的臉。
夏舒徽倒吸一口涼氣,話鋒快速一轉,“感覺心術挺正的,快上樓讓他好好躺着。”
季錦洲:“……媽,變臉太快了吧。”
“還是女人最懂女人。”顧特助感慨萬千,“原來長得好看這麼有用,我将起訴我的帥臉。”
關妤疑惑:“沒有的東西怎麼起訴?”
季錦洲笑:“上了法庭發現被告不存在。”
顧特助生悶氣:“……”
氣得他今晚不睡覺通宵上班。
“快上去吧,叫醫生來了沒有?”夏舒徽關切道,“錦洲,你等一下要好好給他擦擦身體,不然血凝固了會把衣服粘上,到時候撕下來很痛的。”
“……讓季靈衡來了。”季錦洲簡單交代後,和兩人一起把人搬上樓,找到了個幹淨的客房将厲行北放在床上。
“那你們先幫他換件衣服。”關妤指了指門外,“我在門口等你們。”
“還挺自覺。”季錦洲挑眉。
關妤一臉正直,“抱歉,我是一個有家室有擔當的女人,就算男人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隻會問他冷不冷,傷害男人的事我辦不到。”
“那要是季總站在你面前,脫一件衣服給十萬呢?”顧特助好奇。
“那我也隻會給他扒光了,再拿走這幾十萬,抱歉,傷害自己的事我辦不到。”
顧特助:“……”大饞丫頭,連吃帶拿的。
“那我先出去了。”關妤帶上了門。
顧特助一扭頭,就看到季錦洲笑得春風得意的,“季總,你為什麼笑得這麼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