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衣服要15999兩件。”宋時觀眨了眨眼。
“講座讓你買的?”
宋時觀點點頭,表情雀躍,“嗯!”
顧特助:“……”
哪個缺德講座,大學生辛苦賺的窩囊廢都給坑走了。
“時觀啊,我采訪你一下,”顧特助語重心長,“是出于什麼心理,讓你還給自己這頭牛馬配上好鞍呢?”
“因為老闆和季總對我很好啊,每天都會給我帶好吃的,而且也不怪我做飯難吃,還是個新手。”宋時觀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所以我也想給他們好一點的服務。”
“你偷偷告訴我,你一個月能拿多少?”顧特助附耳過來。
宋時觀湊到他耳邊悄悄說了個數字。
顧特助瞳孔地震,果斷開口,“你另一件衣服呢?”
——
季錦洲睜開眼,輕車熟路地把在自己衣服裡作亂的手拿出來,撕開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娴熟地挨個扣上衣扣,輕手輕腳地下床洗漱洗頭。
一身清爽地擦着頭發從浴室出來,關妤已經起來了,眼神還沒焦距,坐在床上發呆。
他看她一眼,走到桌子上倒了杯溫水,輕拍了拍她的臉,把溫水塞進她的手裡,“起來了。”
關妤打了個哈欠,回神,把溫水一口氣喝完,腦子也清醒了,但是還是不想起床。
“季錦洲,你在幹什麼。”她無聊地看他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找衣服。”季錦洲抽空回了她一句。
“季錦洲,你在幹什麼。”
“找褲子。”
“季錦洲,你在幹什麼?”
“穿衣服。”
“……”
兩人一來一回,有一搭沒一搭地進行毫無營養的對話。
“我今天換哪條領帶?”季錦洲舉着兩條一模一樣的領帶問她。
關妤随便指了一條,“這兩條不是一模一樣嗎?”
“某人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季錦洲一邊把另一條放回原位,一邊陰陽怪氣她:
“問我兩個一模一樣的口紅色号,我就多問了一句,那嘴恨不得翹到天上去。”
關妤不滿,“你在說我?”
“要是還有别的女人問我口紅色号,别說房門,大門都别想進來了吧。”季錦洲哼笑一聲。
“誰那麼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