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去啊。
你們有錢人行動力都這麼強的。
“你在家裡好好看着思萊啊,别和它打架,也别亂咬它。”關妤不放心地囑咐。
宋時觀呆呆道:“……夫人,似乎囑咐錯人了吧。”
他無緣無故咬隻狗幹嘛。
“都一樣啦。”關妤敷衍,小指勾起新車鑰匙,在絢麗燈光下閃着紙醉金迷的奇幻粉光,要和其他兩人一起往外走。
“夫人等等,電視裡偷人不是都要穿上戰衣的嗎?”宋時觀靈光一閃。
“偷人?”關妤腦袋冒出問号,“偷人不是應該什麼都不穿嗎?”
“……偷狗,偷狗就一定要穿衣服了。”宋時觀腦子裡一瞬間閃過無數幀動作利落飒爽的電影畫面,“他們偷東西的都穿特工服啊。”
“人家是偷富可敵國的大寶貝,我們是去偷狗。”關妤納悶,“而且我們也沒有什麼特工服。”
宋時觀突然想起自己行李箱裡還有神器,連忙放下炒飯盒,忙抽了張紙巾擦嘴讓他們等等。
“我有,我有,夫人們等我去拿。”
他匆匆走進一樓屬于自己的房間,季錦洲看着他的背影沉思:夫人……們?
們?
也包括他嗎?
“時間比較匆忙,湊活着穿吧。”宋時觀滿臉嚴肅,一手端起炒飯,一手把幾盒包裝完整的盒子拍進季錦洲的懷裡。
季錦洲垂眸注視着封面一臉古怪
,“秋衣?”
“秋衣總比囚衣好吧?”宋時觀嚼嚼嚼,“有總比沒有好,夫人們快換上。”
季錦洲查看盒子上的尺碼,看向宋時觀的眼神更奇怪了,“為什麼你的房間裡……有女士秋衣?”
“女士的嗎?”宋時觀接過來看了一眼,有些懊惱,“我媽又給我随便亂塞了,季總穿有其他有顔色的吧,碼數會大一點。”
兩盒S碼的黑色秋衣被他扔給關妤和裘緣,自己面無表情地挑選:
紫色的。
“紫薯精。”
綠色的。
“蛤蟆精。”
黃色。
“菊花怪。”
關妤忍無可忍,直接上手去扒他衣服,動作粗魯,季錦洲試圖反抗,“我不要穿……”
“裘緣。”她一身令下,裘緣冷着臉攀住他的一邊肩膀,手強制壓到身後,季錦洲正要躲開,另一隻手被關妤抓住,強行押給裘緣摁住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