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會欺負小學生。”關妤搭腔。
“不會嗎？”季錦洲佯裝詫異挑眉，“那我是小學生的時候，他怎麼把我摁湯裡了？”
關妤：“……”原來是受害者發言。
“所以季燕舒欺負你，你就欺負厲霆南和季靈衡，自己淋過雨也要撕破别人的傘。”
季錦洲狡辯：“這不是撕傘，沒有使用就沒有發言權，我不欺負厲霆南和季靈衡，他們哪來的機會到處在外面說我壞話？我爽了，他們也得到敗壞我名聲的好處了，我們這叫，各取所需。”
關妤：好一個各取所需。
季不竺有樣學樣：“所以我也可以去欺負同學，給他們敗壞我名聲的機會，這樣那些讨厭我的小男孩的情緒也有宣洩口，就不會悶在心裡了。”
“是的，生氣憋久了傷肝，你是個關愛同學肝髒的好寶寶。”季錦洲眼睛眨也不眨地帶壞小孩。
季柏棠眼睛一亮，“同理，那群傻逼同事也能說打就打，不然上班上久了都沒有活力了。”
季錦洲：“是的。”
顧特助帶着希冀：“那我也可以嗎？”
“你，不行。”季錦洲嘴角下降。
顧特助失望：“為什麼？”
“因為你打的是我手下的員工。”
“……”雙标！
他們吃好後，和打掃衛生的阿姨簡單收拾了一下，季錦洲突然讓阿姨等等，把不吃的芹菜根擺了個大大的“呸”字，讓阿姨放在桌上，讓每個進出的人都能看到他的作品。
“季錦洲，你真的很幼稚，比季不竺還幼稚。”關妤搖頭，自己先出門上車。
季錦洲站在原地思索着什麼，顧特助擔心地上前關心：“季總怎麼了？”
不會被說這一下整破防了吧？
“你之前說，關妤看上的男人都是年輕的？”
“也不全是吧，百分之60%。”顧特助腦子裡簡單過了一遍那份文件。
更準确是，顔控加上慕強批。
季錦洲愉悅地“啧”了一聲，腳步輕快地往外走。
百分之六十不就是大部分。
說他幼稚不就是說他年輕，喜歡年輕的不就是喜歡他。
啧，她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顧特助：？
又自己在腦子裡瞎腦補什麼啊。
——
把季柏棠姐弟倆送回他們家，季錦洲再把顧特助送回家，正逢路邊有人打小三，兩個人把車停在路邊看了會熱鬧才走。
關妤頭靠着窗打盹，季錦洲不經意地擡眼看了一眼車後視鏡，發現後面有一輛黑車不遠不近地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