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洲“啧”了一聲,“你會不會表述,說得我像狂犬病犯了。”
宋時觀聽話地換了個說辭,“夏夫人——柏棠——顧哥——季總狂犬病犯啦!”
季錦洲磨了磨牙:“……”
裡面三人聽到召喚,應聲出來,“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誰亂咬人了?我們家思萊嗎?”
“全家也隻有思萊會咬人了吧。”
目擊證人宋時觀正義地指着罪魁禍首,“是他。”
季錦洲稍稍側傾,避開他的指控。
宋時觀的手指跟随着他而動。
“……”
“錦洲,你被思萊咬了嗎?”夏舒徽關心道。
宋時觀指認:“夏夫人,是季哥咬的。”
夏舒徽眼神驚詫,“季錦洲,你咬我們家思萊啊。”
季柏棠看好戲似的偷笑,“一嘴毛。”
“你才狗咬狗一嘴毛呢。”季錦洲不滿,“我沒有咬人,也沒有狂犬病,更沒有咬思萊。”
夏舒徽把疑問的眼神投向宋時觀,“那小宋,你剛才喊什麼呢?”
宋時觀口吻笃定,毫不猶豫地指認:“我剛才看到了季總咬妤姐的手。”
“我……”季錦洲啞口無言,也不能和他們解釋,自己剛才是在向關妤讨好示弱,順帶調情撒嬌吧?
季柏棠眼神銳利:“你想否認?”
“想。”
顧特助:“隻要看看手上有沒有牙印不就知道了嗎?”
關妤低頭看了一眼虎口處的淺淺牙印,不自然地用另一手擋住,“你們真的誤會了,季錦洲沒有咬我,也沒有欺負我,我們也沒有吵架。”
“你被他脅迫了是不是?”顧特助痛心疾首,“被家暴的女人就是什麼都不敢說,最後才越來越猖狂,甯願錯不放過。”
“你們覺得他能脅迫我?”
“你們覺得我能脅迫她?”
兩人異口同聲。
四人互看一眼,覺得有些道理。
季錦洲冷哼,“好好用你們的豬腦想想,我敢脅迫她嗎?比起你們的斥責,她的巴掌會更快落在我的臉上。”
“……”
那很權威了。
“所以是他們誤會了?”夏舒徽不好意思地讪笑一聲,對着三個小輩義正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