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知道什麼叫暖床。
胡思亂想之中進了屋,趙長河一關上門,反手就把她給抱住了:“情兒……”
第二步,甜言蜜語。
“誰讓你喊這麼惡心的詞了?”皇甫情掙了一下。
感覺她掙得無力,和剛才打人的怒氣不可同日而語,趙長河心中大定,緊緊擁着不放,低聲道:“在外面不好說,我可是室火豬啊。”
咦真是心有靈犀,你也想到這個啦……
卻聽趙長河續道:“我們教内相戀,哪用得着搭理俗世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說有媒妁,尊者就是我們的父母和大媒嘛……”
皇甫情差點笑出聲,是是是,我是自己的父母和大媒……您現在居然還肯認朱雀是父母了,咦也對,我是你小媽。
不過這話也真有理,四象教教内配對,為什麼要扯俗世的規矩,和這有一個銅闆的關系嗎?也就是吃虧在趙長河這個室火豬的身份不能随便暴露,否則明着告訴那死兔子,四象教内部之事關你屁事……
如果從這個角度看,就更是四象教暗藏的室火豬不僅拱了鎮魔司首座,還拱了頂級世家嫡女,她們還樂滋滋拿身份說事呢,傻不傻啊。
皇甫情所有不爽煙消雲散。
見她開始有了笑容,趙長河低下頭,輕輕在她額頭吻了一下:“來,我們說這個令牌。”
第三步,溫情相處。
趙長河坐到桌邊,把皇甫情抱在自己腿上坐着,手上環着她的腰,令牌就舉在她眼前讓她細看:“這個确實是夜帝的令牌……我真要拿這個忽悠尊者做聖子的話,結合以前她對我的星象懷疑,還真的有機會忽悠成。但對尊者大可忽悠,既然是你來問,我不想騙你,這個令牌并不承載太大意義,有點類似于你掏個随身玉佩,能代表你皇甫情,但代表不了翼火蛇。”
這麼說皇甫情就更高興了,這令牌是真的可以忽悠人的,不僅她朱雀,大概三娘來了也是要被唬住的,可他還是不想用這個占便宜,因為誰?
皇甫情軟軟地挨在他懷裡,再也沒了之前發怒打人的意思,低聲在問:“你到底哪來的這麼多夜帝啊血神啊相關的東西?”
“血神的血牌純粹是嬴五送的,我和血神最深的緣法實際是學了血煞功,别的其實真沒什麼緣。倒是和四象教之緣讓我自己都沒想明白,感覺我走到哪都能遇上四象教相關,就連回北邙懷個舊,都能和三娘發現青龍真墓,找到回春訣。”
皇甫情凝視那面令牌,心想這面令牌其實對于此世來說還是有強烈承載的,至少證明了極為濃郁的夜帝之緣與适性。
——如果說聖教需要一個教主,怎樣的人合适當教主?
朱雀玄武威震當世,兩人卻都沒有争個教主玩玩的意願,并非她們沒有權力欲望或者姐妹情深不想争,實際是因為,教義不認。
否則就那摸魚的死烏龜能阻止誰,她朱雀想做教主随便就做了……之所以不做,是萬衆不認,一旦要做就必須鐵腕強壓,那時候卻又必須顧忌三娘的存在。所以朱雀尋思再三,教派穩定為重,不去争這點個人權欲。
但這不是長久之計,蛇無頭不行,教派終究還是需要選出一個教主才是。
夏遲遲被認為可以作為教主培養,因為她身兼青龍白虎,這種緣法與四象囊括性超過了她朱雀和三娘。
而如果把目光從遲遲身上挪開,放在趙長河身上,就會吃驚地發現,如果講這個,沒有人比他更像一個教主,緣法與适性簡直離了大譜,甚至可以說遲遲的那些緣法也是和他挂上鈎的。
這面令牌如果說代表不了夜帝勢力,但對于一個參拜夜帝的人世教派而言,作為教主信物可是綽綽有餘。如果是她朱雀獲得,直接就可以讓死烏龜跪下,反之是三娘獲得也一樣……同樣,遲遲獲得,現在就可以做教主。
是他的話,畢竟他名為室火豬,卻實際沒有接受過四象教的功法傳承,倒還不太好算。
皇甫情沉思片刻,低聲問:“這面令牌之外,是否還有什麼?”
心中暗道如果還有某類功法,即使較為偏門,我都可能把你往教主角度去扶,反正你的競争者是你老婆,她多半不會介意隻會很高興終于可以和男人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皇甫情撇了撇嘴。
卻聽趙長河道:“有一個未曾打造完全的劍坯,蘊含的劍意是諸天星辰,沒錯就是你說我的星圖超過了夜帝涵蓋的部分,這是夜帝晚年想要達成的成就,但沒來得及完成。”
皇甫情心中一跳,轉頭看他,神色複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