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的臉紅透到了耳根,咬着下唇呢喃:“老爺别那麼急嘛……”
“你說,你們總是露着小腰,是不是為了讓男人摸起來比較方便?”
“……”思思暗自咬牙,隻能昵聲道:“沒有,思思隻給老爺摸。”
趙長河:凸
真繃不住。
思思扳回一城似的吃吃地笑。
趙長河哭笑不得,你得意啥呢:“你搓澡是隻搓胸肌的嘛,皮都快被你搓下來了。”
思思知道他在暗示什麼,便往下慢慢搓:“都說了别急嘛,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那手就在小腹按過來按過去,距離曾經拍她臉的東西就一寸,卻絕對不去碰。
求我呀……求我我說不定就真幫你洗……
趙長河卻道:“真的還有很多時間?”
思思道:“沒有麼?”
“你是不是忘了,本使隻是先洗塵,你們的族老們還在等本使赴宴。”
思思愣了一下,外面就傳來老者的通禀:“聖使安好?”
“嘩啦啦~”思思就想跑,被趙長河一把摁住,似笑非笑:“那得看效率了。”
思思求饒地看着他,趙長河無聲地做着口形:“還作不作死?”
思思求饒道:“我錯了……反正也憋不壞,先起來好不好,我們去吃飯,回頭再說。”
趙長河道:“我是冤大頭嗎?”
“你、你這個打一會也解決不了,我換個别的補償你一點好不好嘛?”
“嗯?”
思思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飛速離桶,敷衍交差。
趙長河沒有借機強來,反倒沖着她笑了一下。
思思悶頭出了門,她知道這是第一次自己主動親吻他。
看似賣騷已經賣得天怒人怨了,感覺兩人好像什麼都做過似的。實際上除了當年假扮嶽紅翎之外,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他。
輸了一局。
趙長河慢條斯理地起身穿衣,打開了門。
外面老者看着兩人,身軀倒是都運功烘幹了,濕漉漉的頭發可沒幹透,思思的神情更是白裡透紅,從來沒見過的羞惱。
老者反倒咧開了嘴:“好,好,從來沒見思思這麼主動過,思思啊……”
思思一禮:“大長老……”
“好好服侍聖使,這就是你此番的重任。”
思思暗自咬牙,垂頭喪氣:“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