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
生理上,前兩種就算能共享感受也都隔了一層沒有那麼直接。心理上就更要命了,這就是自己本人真真切切地在被男人啃,睜大的眼睛裡盡是近在咫尺的他,鼻翼上都是他的呼吸,口舌裡都是他的氣息。
夜九幽和飄渺一左一右,神色大喜。
什麼複仇比得上這樣的複仇,夜無名你也有今天!
飄渺毫不客氣地驅動山河之力,給所有姐妹同步直播。
直到夜無名腦子從空白中略微回神,趙長河也略微分開少許,喘息着問:“是不是很不服氣?”
夜無名咬牙,恨恨地瞪着他。
“有什麼不服氣的,你得罪了這麼多人,早晚要有被報複的一天。一死了之?哪有那麼容易。”趙長河喘息道:“說來你總是想着與人同歸,難道不是預感到了這樣的一天,潛意識想躲避?”
夜無名不語。
之前夜九幽也說過類似的話,雖然她自己沒有仔細去想過,如今看來不得不說還是有幾分道理。
或許潛意識裡确實是想要躲避,尤其是不想面對這樣的場景。
但因果在前,是不是終将必須挨這麼一回才算了結恩怨?
可是之前趙長河連面對被巫法催動情欲的機會都沒有輕薄,這一次卻如此恣意,是因為夜九幽和飄渺在身邊?還是因為……他依然隻不過是在用這種手段,打消自己的求死之念?
果然就聽趙長河道:“我知道你不服氣,畢竟這一次是因為我們搞了巫法,才導緻外敵入侵使你受傷,最終你又爆發不知道什麼手段導緻昏迷……你是為了對敵陷入這種狀态,我們卻趁機弄你,你心裡肯定不服,我也做不來這種破事。”
夜無名終于冷冷回應:“什麼叫做不來,你不是已經做了?”
趙長河道:“這就叫已經做了?當我龍雀不利乎?”
夜無名:“……”
夜九幽飄渺差點沒笑噴。
趙長河終于道:“這隻是收點利息,但若你還是求死,我就真上了。”
夜無名偏頭不答。
趙長河追問:“所以要不要試試?”
夜無名很是無奈地回應:“不要。”
明知道他還是在救自己,但這一刻夜無名心中滋味很難言——我已經不想求死了,還要你說這些幹什麼?
搞得還必須回答這種問題,答得弱氣且屈辱,還不如死了算了。
趙長河卻很滿意地離開她的身軀,站起身來,一副事後穿衣的樣子:“既然你不想死,我想現在恐怕是你要報複我們了吧……”
夜無名兩手再度掙了一下,這次夜九幽和飄渺沒再繼續摁着,笑吟吟地松開。
夜無名揉着手腕,冷冷道:“你就這樣放過我,會後悔的。”
“是嗎?那不是挺好。我們想繼續報複你,你也想報複我們,那就看誰拳頭大一點。”趙長河穿好衣服,轉頭一笑:“今天你不服氣,所以隻收利息。若是有一天讓你服氣,是不是你我的終局?”
夜無名隻是冷冷地看着他,沒有回答。
趙長河卻不理她了,任由夜無名如同一個剛剛受辱的小姑娘一樣縮在坍塌的床榻一角,自顧對夜九幽道:“你那屍傀,之前怎麼用的?”
夜九幽也穿着衣服,懶洋洋地回答:“自傷心脈,主體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