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有些粗糙,磨得梁秋琰臉有些生疼。總督才感覺到,這個女人這樣子嫩。
想想自己身邊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躺過一個這樣鮮活的女人。既然已經做了夫妻,往後夜夜都是要同床共枕的。
思及此,總督試着把梁秋琰攬過來,親上她的唇。見她順勢摟上了自己的脖子,總督翻身就壓了上去……
時至半夜,這新床還在搖晃個不停。
梁秋琰早已被折騰得要死要活。
沒想到這熱衷于征戰沙場的男人到了床上,也這般如狼似虎、不得消停。
總督是個軍人,這些年練得渾身都是力氣,梁秋琰哪受得住,最後不住求饒道:“明日兒女還要過來請安……你差不多就得了……”
浪潮一波又一波。
梁秋琰咬牙嬌吟,“明早我會起不來的……”
總督摸到了這個柔軟女人眼窩裡又有的淚痕,停頓下來,道:“你莫哭,我不弄便是了。”
那是歡愛的淚痕。但總督不清楚,在他的直觀裡,以為女人流淚就是不好的。
他正要抽身,那一波極緻的浪潮未退,梁秋琰下意識收緊腿盤在他腰上。總督似得到了某種訊号,下一刻又狠壓了下去。
第二日郁暖起床時,郁珩已經在她的院子裡了。
是來等她一起去給繼母請安的。
郁暖很着急,一個勁地催蕊絲。因為她才給解決了總督的終身大事,心裡一寬,就導緻今早貌似睡過頭了。
郁珩在院子裡道:“不着急,慢慢來。”
等郁暖收拾妥帖後出來,才與郁珩一道去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