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凡這一次是真的被驚吓到了:“花小姐那兒?”
“你聽力出問題了?”
“對不起,阮總,我隻是想确認一下。”
阮無城有些煩躁:“你沒聽錯,鋼琴送到花蝴蝶那裡!”
“摯愛”是要給張娜的,他昨天晚上想了很久,既然花蝴蝶也喜歡鋼琴,那就把亨澤曼給花蝴蝶就是了。
彭凡覺察到阮無城的心情暴躁,不敢再問什麼了,點了點頭連忙離開了辦公室。
“摯愛”沒拍到,花蝴蝶對張娜手上的那些股份就很佛系了。
她本來已經不報希望了,卻沒想到張娜的人秘書聯系了李洛,說想見見她。
花蝴蝶有些驚訝,但既然對方主動聯系,她自然也不會拒絕。
十月下旬的北城已經滿城秋色了,花蝴蝶換了一套赫本風的套裙,提前了五分鐘到咖啡廳等張娜。
張娜是個很傳奇的女人,據說她出生非常不好,但靠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到現在,其中艱難,可想而知。
不過外界也有傳聞張娜是靠着男人上位的,至于真假,也無從考究。
花蝴蝶過去沒跟張娜打過照面,不知其人,不做評價。
她剛坐下沒多久,就看到一身白色針織長裙的張娜款款而來。
接近五十歲的女人了,臉上還不見半分的老态,一舉一動皆是氣質優雅,花蝴蝶難得驚訝。
“pear,花蝴蝶?阮無城前妻?”
張娜剛入座,一開口就揭穿了花蝴蝶的身份。
花蝴蝶笑了一下:“張總您似乎一點兒都不驚訝。”
張娜笑了笑,“你可能不記得了,兩年前其實我們見過,在一個飯局上,不過那時候我剛到,你卻要離場。”
花蝴蝶怔了一下,那是她唯一一個出席過的飯局,當時她隻在飯局上待了不過十五分鐘就走了,因為謝媛媛像瘋了一樣打她的電話催她回家。
她當時走得匆忙,走到門口的時候确實碰到了個人,可她趕着回去,沒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