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走得匆忙,走到門口的時候确實碰到了個人,可她趕着回去,沒留意。
花蝴蝶釋然:“怪不得。”
張娜笑了笑:“其實不難猜,你真名叫花蝴蝶,pear,又剛好是花蝴蝶反過來相似的發音。而且——”
她說着,頓了一下:“半個月前,你和阮無城在拍賣會上競拍摯愛的事情,我聽說了。”
花蝴蝶默了一會兒:“張總真是厲害!”
起碼比溫堯歡那個蠢蛋厲害得多了!
“花小姐年紀輕輕,成就不小,我知道pear是你的時候,也很驚訝。”
花蝴蝶難得謙虛,但臉上的表情自得淡然,半點謙虛不見:“不過是年少輕狂不知死活恰巧撞上運氣好而已。”
張娜彎着唇:“這些謙虛的客套話就不用說了,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花蝴蝶來之前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心底還是有些期待和激動,不過臉上表情依然從容:“張小姐打算把手上的股份賣給我?”
“跟聰明人聊天就不費勁。”
張娜是個爽快的人,不然也不會能有今天的成績。
兩個人敞開了說,不過十幾分鐘各方面就談好了。
分别之前,花蝴蝶遲疑了一下:“張總,我可以冒昧地問一下,您為什麼選擇我?”
張娜補完口紅,看着她笑得風情:“阮無城出得起的價格你也出得起,同等的價位下,按理說我應該是看誰更有誠心的。‘摯愛’确實是我一個執念,不過你和阮無城的事情,讓我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些事。我這個人做事情很意氣,你性格對我眼,阮無城不對,就這麼簡單。”
她沒有明說,但花蝴蝶還是聽出來了,張娜的意思是,阮無城這個狗男人這麼欺負她一個女人,她都看不下去了!
雖然花蝴蝶覺得自己也并沒有受了多大的委屈,但能拿到白白得了這麼一個好處,那她“委屈”一點也無妨。
她低了低頭,看着那半杯沒喝完的咖啡:“我喜歡他七年了。”
“放心,你這樣的條件,十個阮無城都配得上!”
張娜還有事,揮了揮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