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的手再次探向了滾燙的港灣。
封頃竹撩起了衣擺,墨色的衣料堆在膝頭,像綿延的丘陵。
阿文是去尋龍脈的。
十指青蔥,靈活地翻轉,隻聽衣料摩擦,喘息起伏,最後是封頃竹忍耐的一聲:“阿文。”
“封哥。”阿文的眼睛漸漸亮起來,一頭撲到封頃竹懷裡,“封哥!”
他們在簡陋的卧榻上摟作一團。
連窗外的風也在跟着一起喘息。
其實阿文沒有真的幫封頃竹,他們隻是親吻。
親吻也足夠了。
封頃竹摟着阿文的腰,貪婪地纏着靈活的舌,娴熟地吮吸。
有些界限一旦破了,就再也難收手了。
他們停下時,萬籁俱寂。
阿文躺在榻上,枕着封頃竹的胳膊喘息。
不用點燈,封頃竹都能猜到他眼尾彌漫起了紅暈,淚盈盈的眸子裡全是餍足。
“阿文?”封頃竹有點忐忑。
醉酒後的阿文大膽,酒醒後可就不一定了。
“嗯?”他沙啞的嗓音在封頃竹的心尖上劃過,又麻又癢。
“你……”
“不後悔。”阿文仿佛知道封頃竹在擔心什麼,悶悶地笑起來,“你真以為我喝幾杯燒刀就醉了?”
封頃竹的心猛地跳動起來:“難道……”
難道阿文是故意的?
故意勾人。
封頃竹被自己的臆想吓出一後背的冷汗。
怎麼能這麼想阿文呢?
封頃竹的手落在他的後背上,矜持又愛不釋手地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