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格局小了,贊同,贊同啊,”是南方派的陳建生。
他身上濕漉漉的,臉上不鹹不淡,看不出來什麼表情。
“陳.....陳土工,你又好了?”我有些心虛。畢竟這地方是他告訴我和紅姐的,但我兩之前把他丢下不管了。
“哼,”一顆痣冷哼一聲,沒什麼好臉色。
“喂,北邊小子,剛才怎麼了,怎麼我一愣神的功夫,你們丢下我自己跑進來了?”
我心道大哥你快别說話了,你有精神病啊,得治。
“咳,”我故意幹咳了一聲掩飾尴尬,随後道:“沒事沒事,剛才發生了點小狀況,現在好了,我們三又聚在一塊了,還是暫時合作,想想怎麼出去才對。”
聽了我的話,陳建生看着一顆痣道:“北派的後勤陳紅是吧,這小子說的沒錯,我在這裡呆了幾個月,知道的比你們多點,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走出去,至于江湖上的恩怨,以後江湖上在争,你可同意?”
紅姐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可以,不過.......我怕某些人會突然犯病,拖累了我和雲峰。”
“犯病?誰有病?犯什麼病?這還有其他人?”陳建生疑惑的四處觀望。
我忙站出來說:“沒,沒人生病,都好着呢,陳土工,這裡這麼大,既然你熟路,那你說說,我們下一步去哪。”
“行了,跟着我走吧,我之前發現了幾處可疑的地方,多一個腦袋多一條路,帶你們去看看,也幫着給參謀參謀。”
他邊帶路邊向我們介紹:“這裡是不小,我來來回回摸了好幾次,應該有三四公裡,走到頭是死路,不通,另外,我提醒您們,有些東西千萬不能碰。”
“要不然,就等着受罪吧。”
第37章
月食
“哦?有些東西不能碰?什麼東西?這裡都是花草樹木吧?”我說。
陳建生搖搖頭,“邊走邊說。”
走了十分鐘左右,他走到一棵大樹前停了下來,這大樹十幾米高,樣子很奇怪,有肢幹軀幹,但渾身上下沒有一片樹葉,光秃秃的。
他指着大樹扭頭說:“你們看,之前我把這樹當參照物地标,因為它很好認,我給它起了個名叫光棍樹,這光棍樹正對着山洞裂縫的出口,隻要能看到它,就不會在裡面迷路。”
“嗯,陳木工,這的确是個好辦法,”我稱贊了一句。
一顆痣擡頭楞楞的看着大樹,看了能有好幾分鐘,随後他沉聲說:“我上大學時因為感興趣,特意選修過植物學,這樹我聽老教授講過,不叫什麼光棍樹,它有名字,叫雲陽樹。”
“呦,沒想到陳後勤你還是大學生啊,”陳建生笑道:“雲陽樹咱不知道,一根毛也沒有,我覺得還是叫光棍樹比較貼切。”
“沒文化就别亂說話!”紅姐瞪了他一眼:“雲陽是古代人的叫法,這種樹其實是古人無意中嫁接出來的,發現這樹的是一名叫雲陽的秀才,所以在《異物志怪》裡被人稱呼為雲陽樹,不過這一切,都是因為古代人對嫁接技術不太懂。”
“那要照你的意思,這光棍樹,不,這雲陽樹還是人為種的?”
“肯定不對,我來這裡也好幾次了,别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你肯定是搞錯了,”陳建生一聽大樹可能是人為嫁接的,不停的搖頭否定。
“行了陳土工,這樹是野生的也好,嫁接的也罷,這都不重要,我們還是趕緊的吧,去你說想帶我們看的地方。”
“行,走吧,走左邊,注意腳下的雜草,有些草可帶着刺勾。”
他帶着我們繼續走,一路上,我見到了很多沒見過的植物。
紅姐時不時對我解釋:“這,這株花叫草烏頭,别碰,碰了身上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