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的後退兩步,我結巴着驚恐的大喊道:“人.....人頭!”
“是那個老許的人頭!”
可能是我的話刺激了安研究員,她此刻不住的搖頭碎碎念:“馬上該我們了,馬上該我們了,下一個就輪到我們了......”
“李争呢!”
“死了,死了,都死了,”安研究員痛苦的盤腿坐在地上,她眼神驚恐,像看到過什麼吓人的東西。
“活生生的一個人,幾小時前還好好的.....”我腦海中浮現出白大褂李争的樣子,這人還和我約定過,說要是我們都活着出去了,讓我去香港銅鑼灣的時代廣場找他。
沒想到,幾個小時候後,竟然......
紅姐沉聲問安研究員:“我問你,這兩人是誰殺的,是小绺頭?他費那麼大力氣找你們過來,還費财費力的運過來那麼多醫學儀器,沒錯,你們是害怕逃跑了,可就算這樣,你們也對他有大用,他們怎麼會殺人?”
“難道.....”紅姐看着安研究員狐疑的問:“難道他們的死另有隐情?”
“你肯定知道什麼!”
“快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我求求你不要問了......”安研究員不停薅自己頭發,一薅一大把。
黑暗中,紅姐起身。
她走到安研究員身前蹲下。
“擡頭看着我。”
安研究員眼神迷茫的擡起了頭。
“啪!啪!啪!”紅姐用足了力氣,連續扇了她三個響亮的耳光。
耳光聲音響亮,我聽的都疼。安研究員嘴角都被打出血來了。
紅姐冷聲說:“清醒點兒了沒,要是還不夠,我不介意幫忙在多來幾下。”
被打的嘴角流血,安研究員哭哭唧唧的說:“是藥,是屍體,屍體咬死了老許,是泡在水裡的屍體。”
“說清楚點!什麼藥!屍體是什麼!是誰的屍體!”紅姐不依不饒的厲聲呵斥。
我下意識往褲兜一摸,冰涼的觸感傳來。
把東西掏出來,是一個裝着淡藍色液體的玻璃瓶。
“藥?是這種藥?”我舉着瓶子問。
看到小玻璃瓶内的淡藍色液體,安研究員瞳孔瞬間放大,他身子發抖不停點頭。
我皺眉問:“你不是說這東西沒用嗎,還是個半成品,還說什麼以現在的技術,根本不可能實現。”
“不,不是的,我們錯了,老師錯了!老師就不該派我們來順德!”
她指着我手中的玻璃瓶,顫聲道:“那,那不是人世間的東西,那是妖怪的!”
“什麼東西?妖怪?”同伴死在她面前,我以為她受了刺激開始說胡話了。
見我和紅姐不以為意,安研究員突然像發了瘋,她趁我不注意,猛地把玻璃瓶從我手中搶了過去!
“别過來!”她舉着玻璃瓶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