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小通并不是想獨吞血瑪瑙,他身上的傷都是金雷黃和長頭發打的,鄒小通把血瑪瑙藏了起來,現在又還給了我,我不知道這件作品在他心裡有如此重要的地位,為了這石頭,竟然連命都不要了....
金氏兄弟在銀川的惡名令人聞風喪膽,打了我們,打了鄒小通。結果來到北|京後碰到了比他更牛比的。
鄒小通說自己現在買不起我們的血瑪瑙,我猶豫要不要低價賣給他。
我把想法告訴了豆芽仔,問他會怎麼做。
豆芽仔想了想搖頭說:“不行,不能低價賤賣,他現在錢不夠,隻能說和血瑪瑙有緣無分。”
我歎了聲氣沒說話,
白老闆人不錯,還維護我們了,晚上我們說去彩虹酒屋看看,
也是沒想到,白老闆也在找我們,不光他找,還有兩個人在找我們三個。
是穿制服的兩名警察要找我們做筆錄。
關于那晚打架鬥毆的事。
那天晚上,白老闆看我們被金雷黃帶上了金杯,他随後就報了警,這時候監控的普及程度不高,兩名警員查到城中村附近丢了線索。
白老闆是好人,他報警是擔心我們,但他并不知道我們三個小孩的真實底細,我們是幹盜墓的。
我發誓,如果當初提前知道白老闆報警了,絕不會回彩虹酒屋看。
兩名警員年紀不大,一個帶着眼鏡,一個沒帶。
去了派出所豆芽仔心神慌亂,眼神一直往旁邊看,小萱全程冷着個臉面無表情。
三裡屯歸朝陽分局管,兩名警員同志是朝陽分局的,名字不知道,隻知道一個姓李一個姓劉。
派出所内。
白老闆說:“都到這了啊小兄弟,什麼也别怕,那夥人現在住哪,什麼來路你快交待了吧。”
李警員示意白老闆别說話,他會問。
“姓名,挨個說。”
“項雲峰,陸子明,趙萱萱。”我們老實回答。
劉警員記錄在小本本上,他又問我們籍貫身份證号,我們也如實答了。
随後劉警員拿着本子出去了二十分鐘,他回來後對李警員說我們幾個沒案底。
我表面平靜心裡卻慌的要死,聽到這話我松了口氣。
“打你們那夥人什麼來路,知道他們住哪嗎?”
傻子才說知道,我就說不知道不認識,至于打架鬥毆是因為雙方産生了口角,我還表示白老闆的酒屋損失我願意全額賠付,過錯在我們,白老闆說賠多少就賠多少。
李警員笑着說,“我看你不是本地人,這麼年輕很有錢嗎。”
我心說沒錯,剛賣了阿育王塔分了幾十個。
“警官說笑了,我隻是想盡力彌補犯下的過錯而已。”
李警員滿意的點點頭,問白老闆怎麼樣。
白老闆說他也不想追究我們,主要是那夥人實在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