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豆芽仔:“别吃了,走,先去看看。”
下到車庫,我看到那人站在薩特特前頭,正笑着沖我們招手。
可剛走到一半,我停下腳步,伸手拉住了豆芽仔。
“咋不走?”豆芽仔問。
“快過來啊兄弟,幫我推下車。”錢老闆線人還在催促我過去。
我皺着眉頭打量前方。。
停車場晚上有燈,我注意到,他的這輛帕薩特那裡不是一個影子。
而是兩個。
豆芽仔沒注意到,仍一臉納悶的問我怎麼不走。
見我停下,地上多出來的那道影子突然消失了。
我留了個心眼,想了想朝前喊:“大哥啊,你車上有沒有帶别人?”
“沒有,就我一個,怎麼了?”
“哦.....”
“這樣吧,門口不遠就有家汽修廠,我上去幫你叫個修車師傅過來。”
說完我推了推豆芽仔。
“怎麼峰子,門口哪有汽修廠?”
我轉過來壓低聲音:“什麼都别問,快走。”
“呦,小哥哥你們來了啊。”
還沒走到出口,那個自稱叫蘭蘭的迪廳舞女突然出現在停車場出口。
“你們兩個人啊....”
她掩嘴輕笑:“兩個得加錢。”
豆芽仔看我臉色不好看,他有些心虛的說:“額.....美女改天吧,我們有事要走了。”
“峰子你等我兩分鐘,我過去跟她說一聲,馬上回來。”豆芽仔不等我說話便跑過去。
看不遠處豆芽仔和那女孩在說話,這時我心裡莫名多了一種危機感,也說不上來哪有問題,就是直覺。
“别動!”
突然,背後有把刀頂在了我後腰處。
“上車!别叫!敢叫你命就沒了。”
“快點!”
刀尖已經紮到了肉,我吃痛,不敢動,被刀逼着慢慢倒退。
那一瞬間,我腦海裡想到的是錢老闆要黑吃黑。
拉開車門,這人把我逼進後排座位,刀架在我脖子上,冷眼打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