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這麼浪,他怎麼滿足得了你?還是得靠我。”
“别動我。”
“你就不怕你哥變成鬼來報複你?”
“呵呵,怕個屁,我花那麼多錢請的道士,早把他超度的魂飛魄散了。”
“以後這家裡,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快讓我摸一下。”
豆芽仔看的都快臉擦玻璃了,小萱也看的目瞪口呆。
“哎,你起開。”
唐貴老婆一把推開男人,說:“我問你,崽崽廟那個泥像怎麼辦?那個姓田的給兩萬塊錢呢,你什麼時候再去拿?”
“我知道了,先等等,過了這兩天再說。”
透過玻璃,我們看到,這男的一把抱起唐貴老婆,砰的靠在了棺材上。
幾分鐘後,棺材蓋被晃的吱吱響。
唐貴的遺像照裝在相框裡,正好注視着這一幕。
蠟燭快燒完了,可能是火苗變小的關系,也可能是我們透過玻璃看,光線折射的問題。
有一瞬間,我好像看花眼了。
照片中,唐貴的笑容一點點消失,兩條眉毛突然皺了起來。
第16章
看廟女
可能真是因為玻璃折射蠟燭光的原因,我使勁眨了眨眼在看,椅子上靠着的唐貴照片恢複了正常,嘴角挂着淡笑,也沒有皺眉。
有點吓人,我沒敢說出來。
隔着玻璃都能聽到屋裡動靜,唐貴弟弟就是有點變态,棺材蓋被晃的吱吱響,他卻一直在笑,一臉爽上天的樣子。
豆芽仔拍了拍我,我看他口型好像是說:“太牛逼了,老唐要活着,估計也得氣死。”
小萱突然把手擋在我眼前,小聲說:“别看,沒什麼好看的。”
我招呼他兩蹲在窗戶下,豆芽仔表情還有點戀戀不舍。
“噓....我們說話小聲點。”
“聽見沒?”我問。
豆芽仔連連點頭:“聽見了,那是啪怕的響啊。”
“我他媽不是說那個聽見了,我是說你聽見他們提到了一個人沒?姓田的人。”
“姓田?前兩天偷我們潛水服的老田?”豆芽仔反應過來了。
“有沒有可能隻是同姓?”小萱說。
我小聲說:“這未免有點太巧合,感覺就是同一個人,老田是薛師叔聯系的,這人八成有問題。”
“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