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就打回來了電話,說田哥不行了,剛到縣城鐵蛋就沒氣兒了。
田三久臉色鐵青的說知道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老計,傳話下去,這事不要對外傳,就說是病故。”
“我知道了把頭,不過把頭,咱們在明,敵方在暗,還等下去?”
田三久冷冷的說:“時機不到,這筆帳加上,等。”
這事有些詭異。
我心想,這可能是五醜老四藥箱子的報複,事後證明我猜對了,不過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就這晚後半夜,在現場聞到臭味的人都出了問題。
他們手麻腳麻用不上力,發低燒,嘔吐不止,田三久帶了口罩也沒有用,他靠在車座位上,腦門上都是汗。
我上了吉普車,關上門問:“田把頭,你怎麼樣。”
田三久臉色發白,吐了一口氣說你怎麼沒事?
對啊,我也沒搞清楚我怎麼沒事,因為我确确實實,曾兩次聞到過鼹鼠的臭味。
想了半天,我在身上摸了摸。
我穿的襯衣内層裡有個小口袋,帶拉鍊的,平常基本用不到,摸到了有東西,是什麼我自己都忘了。
等拉開拉鍊,掏出來一看。
是一個手工縫制的粗布香包。
第82章
五醜起源
我看着手心裡的布香包,看的有些發呆。
田三久閉着眼問:“是這個東西?誰給的。”
我想起了那天。
這香包,是胡爺賣給我和豆芽仔的,還強行收了我五十塊錢,豆芽仔那個,在第一次下水時因為濕透了,就扔了,而我這個一直帶在身上,自己都快忘了。
我不确定是不是因為這東西。
将香包靠近,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田三久要過去聞了幾下香包,他深呼一口氣說:“很舒服,聞了這香味,感覺身上輕松了不少。”
“你還沒告訴我,這東西從哪來的。”
我猶豫片刻,說是胡爺不久前給的。
“胡爺?”
田三久坐直身子,皺眉說:“是獨住在鬼崽嶺小屋的那老頭?”
我說是,那晚你見過一面。
不知道怎麼回事,田三久聞過幾次後,這香包的味道淡了很多,又傳過去讓計師傅聞了幾次,基本上就沒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