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鴨子馬上跑到這邊兒,繼續跳起來啄我的包。
我疑惑不解,問把頭這是什麼意思?它不是鴨子?
這他媽怎麼像雞一樣?
第121章
上岸
水鴨子不會說話,最多隻會對周遭環境人物做出反應。
豆芽仔也覺得奇怪,他說:“是啊,怎麼這隻鴨子看起來雞裡雞氣的。”
是包裡什麼東西引起了它注意?
我把包放地下,拉開拉鍊。
馬上,這隻鴨子探頭向包裡鑽。
我眼睜睜看着,它對那個黑塑料不停的啄,還“嘎嘎”叫。
袋子是雙層,系的嚴實,最裡頭包着女屍頭。
不理解動物這種行為,把頭說解開。
我點頭解開了塑料袋。
鴨子嘴也叫“喙”,我就看到鴨子嘴,頂開屍體嘴,頭不停向裡鑽。
豆芽仔看到後楞着說:“把頭,我知道了,這是隻老色鴨,它想親嘴兒。”
什麼他媽老色鴨,我一腳把鴨子踢開,大着膽子提起來屍頭,打手電向嘴裡照。
沒舌頭,幾顆牙.....我看了兩分鐘,确實沒看到有其他東西。
魚哥怕它在跑了,便把鴨子抓住放自己包裡,背到了身後。
這次沒在叫,回聲鴨很安靜的待在魚哥包裡,隻是經常性露頭出來,盯着我手中的包看。
數小時後。
幾個黑影,在鬼崽嶺一顆樹後鬼鬼祟祟的換衣服。
“别抽了,你哪來那麼大瘾?快掐了,他媽的讓人看見怎麼辦?”
黑燈瞎火,豆芽仔就穿個紅褲衩蹲地上,他手裡夾着根煙,正噗噗的抽。
“看見個屁,哪有人,這都一點多了。”
說是這麼說,豆芽仔彈飛煙頭,開始麻利的穿衣服。
換好衣服後,我們大包小包提着東西,魚哥身上挂了五個包。
我們沒敢開燈,悄默聲的離開了鬼崽嶺。
村裡我們住的房子是自傷蛇的,自然不敢在回去,老卡的面包車鑰匙在我身上,拿着大包小包一路向西,我們到了尖頭嶺山的山腳下。
找到藏在路邊兒的面包車,把大包小包都扔車上,我擰了十幾下鑰匙才打着車,老卡的破面包燒機油,後排氣管嘟嘟嘟的冒黑煙。
我扶着方向盤,找到田三久的号打了過去,我覺得他這個點兒肯定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