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了高速,我讓魚哥靠邊停車,随後我兩就在車裡換起了衣服。
我平常不愛買衣服,一年到頭牛仔褲,但我有一身新西服,把頭說要穿正裝,換好以後,我對着反光鏡仔細的噴了發膠。
然後我又打領帶,結果領帶怎麼都弄不正。
“你是不是系反了?”魚哥說。
我一把扯下領帶?G了,嚼了個口香糖問魚哥嘴裡還有沒有煙味了?
魚哥說沒了,我才放心。
我打扮打扮其實挺帥的,最起碼比魚哥帥。
“把頭!我們到了!你們都在哪裡。”
“到了啊雲峰,貨都安全?”
“沒問題,安全的很。”
把頭說:“你們就在路口等着,老計馬上過去接你們。”
等了不到十分鐘,就看到頭發花白,一身新衣的計師傅小跑了過來,許久不見,他看起來依然老當益壯。
“小項把頭好啊!”
我笑着迎過去:拱手回應道:“老計把頭好!”
“哈哈,大半年不見,你小子嘴還是這麼損!”
我左右張望了兩眼,見沒人注意,便湊過去小聲問:“怎麼樣?生了沒有?”
老計把頭臉色一變,壓低了聲音:“媽的.....你小子嘴上給我保點兒密,那事兒對誰也别說。”
我點頭:“放心吧,怎麼說都是自己的骨肉,等小計把頭會走路了,我肯定送份大禮。”
計師傅聽後,臉上皮笑肉不笑道:“那我謝謝你了。”
婚禮不在酒店舉行,而是田哥找了上百人動工,搭了個巨大的棚子。
大到什麼程度?高級紅毯最少百米長,反正我隻看到路邊停的嶄新奔馳婚車一眼望不到頭。
棚子前搭了一個牌坊門,兩個大紅燈籠高高挂起,中間挂的是檀木描金牌匾,上寫了百年好合,所有人進出都得穿過牌坊。
我小聲問:“計師傅,這不算違建?”
他搖頭:“算又怎麼了?在這裡誰敢管。”
他又說:“明天上午去滄州酒店接親,你今晚就住下,我給你們安排地方。”
我疑惑問:“怎麼去酒店接親?不是去滄州田家?”
計師傅突然歎了聲:“唉,洛姑娘是個可憐人,滄州田家早就和她斷了關系,這次大喜,田家不會來一個人的。”
“怎麼這樣?就算不是親生的,那洛姨也是在田家長大的啊!她那一身縮骨功不也是田家教的!”
“哼....”計師傅冷笑說:“雙方的矛盾十幾年了化不開,你明天看吧,婚車隊最少有三百輛虎頭奔,到時放炮繞城一圈,就是要讓他們好好看看,什麼叫排場!”
我心裡暗歎一聲,沒在多問。
進去以後,我屬實被婚禮布置的場景震撼到了,空間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