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哥說完便和我擠在了一起,黑暗中,他眼睛瞪的比我都大。
這時,隻見貴爺轉身拿來把二胡大笑說:“我來伴奏,你在唱個曲兒。”
“唱什麼?”
“就唱....十八摸吧。”
“唱哪版的?”
“唱福建版的吧。”
伴随着二胡聲響起,賽西施當即又唱了起來。
歌詞:“緊打鼓來慢打鑼,你聽我唱十八摸,一摸姐的腦前邊兒,額頭寬寬冒油兒,二摸姐的胸前邊兒,鼓鼓囊囊彈手兒,三摸姐的肚臍眼兒......”
伴随着唱到一半兒,貴爺手裡二胡拉的速度飛起,很歡快。
魚哥肩用膀碰了碰我,小聲問:“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我搖頭:“不知道。”
我想象中的場面是老牛犁地,或者是老樹盤根,結果怎麼唱起來了?我因為着急便在心中吐槽:“老家夥不中看也不中用,白瞎了我努力,大半夜你唱什麼唱。”
看我悶悶不樂,魚哥小聲說:“雲峰,我看這樣挺好,這她們叫探讨共同愛好,你看老頭兒現在多高興。”
我又看了一眼,罵道:“媽的,卧特啊呦,我費這麼大勁兒把人诓來了,你怎麼連手都不敢碰?廢物啊。”
一首小調唱完,賽西施眼露異樣,連連鼓掌:“老爺子你這二胡拉的精彩啊,跟調也很準,明明是第一次,卻像跟我合作過很多次一樣,我更沒想到的是你竟然認識我師傅,她已經過世十多年了。”
“哎....姑娘你以後沒事兒幹的話可以來看看我,我這裡清靜,沒人打擾,我們可以共同探讨些曲藝上的問題,老頭子我還會很多你不知道的小曲兒,都可以無償教給你。”
賽西施很高興,點了點頭。
“你稍等。”
很快他拿了個小木盒兒過來,遞過去笑着說:“初次見面,也沒什麼能拿的出手的東西,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
“還有禮物給我?這是什麼?”
賽西施打開木盒,拿出裡頭東西一看,竟然是一副金手镯!是純金的那種老式大寬條手镯!
“這......這個太貴重了,這我不能收!”
“什麼貴重不貴重的,要不是今天見到了你我都打算把它帶到棺材裡了,拿着吧,就當是長輩對晚輩的一點心意,快帶上看看合不合手。”
盛情難卻,賽西施無奈試了試,結果尺寸意外的合适,她連忙道謝。
我看的皺起了眉頭。
這金手镯樣式莫名熟悉,
猛然間,我想起來了。
先前在湖裡發現的那具老太太水漂屍,當時看到很吓人,因為屍體在湖底泡了幾十年,皮膚泡的跟無骨雞爪一樣白,當時屍體手腕上就有這麼個金镯子,豆芽仔撸下來我又搶過來送小萱了,估計現在還在小萱包裡。
兩個镯子外觀看着一模一樣,
這是否是巧合?可據我所知,這種老式金手镯早都沒人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