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其實也是一回事兒。
徐州發生水患,朝廷現在還沒接到奏報但估計也就這些天了。”
江心雨有些奇怪,“這跟你一個閑散王爺有什麼關系?
你都坐輪椅了你爹還能派你去治水?
那也太不是東西了。”
安王呸了一聲,“你爹才不是東西呢!”
江心雨呵呵,“我爹本來也不是東西啊,會罵多罵兩句,我愛聽!”
靠,安王這才想起來了,這貨跟她爹關系不咋地。
“我跟你說正事呢,你要是看你爹不順眼改天我替你教訓那老小子。
你先幫我想想主意。
徐州知州何壁是我姨丈,算是我母族那邊親戚裡唯一的高官。
我深居簡出很多事不方便露面,幾個舅舅都是他在照應。
每隔幾年雨水大的時候黃河在澶州曹村那邊就會決口,今年的水位已經過警戒線了。
一旦堤壩崩塌大水直逼徐州,若是沒有妥善的法子何壁的知州恐怕不保。”
江心雨啧啧兩聲,“你大姨父這名字挺新穎的哈,他兒子不會叫何苦吧。”
安王冷冷一笑,“赈災欽差是肖淵,怎麼,還要繼續研究我表哥叫啥名嗎?”
咳咳咳,這回輪到江心雨嗆着了,趕忙灌了口茶水把點心順下去。
“就為了讓我出主意你把我夫君坑去抗洪一線?
艹,老娘今天不打出你屎來算你小子拉的幹淨。”
晉澤康條件反射的跳出去老遠,
“不是我,是老三幹的,具體說的話應該是張忠義。
這次的赈災不可能順利,他們是想趁機除掉肖淵。
徐州附近幾個州府都有他們的人,赈災糧饷層層盤剝肯定落不到實處。
現在知道我為啥找你了吧,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順便說一句,你這麼粗俗真的有辱斯文。”
“你才螞蚱呢,你全家都是螞蚱你一族譜的螞蚱。
再逼逼我不光能辱斯文還能辱你你信不?”
江心雨眼神不善地瞪着晉澤康,“朝廷官員那麼多為啥非要肖淵去?
東廠是幹這個的嗎?”
晉澤康冷哼一聲,“上到抄家滅門下到攆雞抓狗,東廠是直屬于皇帝的特殊勢力讓他們幹啥都不新鮮。
難道肖淵沒跟你說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