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獲自由的包貝貝聽江心雨吩咐飯菜感動的一把抱住她親昵地蹭了蹭。
“你可真是我親閨蜜,愛死你了!
你是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嘴裡都快淡出鳥了。
以前在南诏的時候我還自由點,那地方山高林密的,我借口閉關還能從後山弄倆野雞吃。
等出了南诏就倒黴了,這幫秃驢就跟有被害妄想症似的總覺得有刁民要害本座。
一個個看的那叫嚴,本座想偷溜出去吃個肉包子都沒機會。
把我給饞的呀!
有次趕上驿站着火,我聞着那驿卒的燒傷都想爬上去啃兩口。”
一邊說着包貝貝圍着江心雨的屋子轉了一圈,
“富婆,求包養!
人家這次出來可是一個大子兒沒帶,你要是不管我奴家就隻能挂牌兒接客了。”
江心雨色眯眯捏捏他的俊臉,“敢問大師是賣身還是賣藝?
是賣錢還是賣後?”
包貝貝攬住江心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前面怎麼說後面怎麼講?
貧僧是個有原則的人,原則上隻要錢到位都可以商量。
小娘子要驗驗貨嗎?
貧僧器大活兒好薄利多銷。”
妙悟那張臉俊逸出塵幹淨的如同冰山雪蓮。
如今配上包貝貝魅惑的眼神和輕佻的語氣硬是有股絕世妖僧那味兒。
“我去,七絕妙僧無花色誘名場面。”
江心雨激動的兩眼放光,“寶貝,你上大學那時候要是有這副身體,當closer絕對血賺。”
倆人死黨這麼多年平時沒少互相調笑。
别說聖僧少婦這種戲碼,什麼山大王小娘子風流嫂子俏小叔之類的情景劇倆人也沒少演。
這會兒屋裡沒有外人倆人好容易能痛快聊天了,一時間說話更加沒把門的。
原本在寺裡的時候她倆還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恐怕露出什麼破綻。
如今到了江心雨的地盤徹底放松下來,竟是沒發覺有人進了門。
葉肖和賀章比江心雨晚進府半盞茶的時間,看到丫鬟忙碌就随口問了一句。
聽說是夫人回來了吩咐廚房做菜便想着去打個招呼。
從戶口本上來說葉肖是江心雨的兒子,母親從外回來他作為兒子是必須要去請安的。
即便他這個年輕的娘不在意但禮不可廢,他若是也不當回事兒恐怕他爹都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