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這個年輕的娘不在意但禮不可廢,他若是也不當回事兒恐怕他爹都不樂意。
葉肖和賀章的關系沒在外公開,但整個府裡無人不知這是未來的世子夫人。
葉肖去給江心雨請安賀章自然也随着,倆人還好奇為何母親單獨回來了父親卻沒在。
結果剛一到門口就聽見裡邊的炸裂發言,葉肖頓時臉色發青。
感謝江心雨這幾次教導,世子爺現在已經不那麼沖動了。
生怕有什麼誤會沒敢踹門,賀章也松了口氣。
隻是這口氣在見到妙悟的時候險些把自己噎死。
都進房間了包貝貝自然除去了僞裝,閃亮的光頭俊秀的容貌,凡是見過他的人都不會認錯。
畢竟和尚常有漂亮和尚不常有,美貌到能稱絕色的更是鳳毛麟角。
賀章追捧妙悟詩詞前幾天也去廟裡聽了一回經見過妙悟長什麼樣子。
隻是他公務繁忙聽完經就走了,禅房多是女眷他一個外男也沒好去給江心雨打招呼。
原想着今天忙完了妙悟大師講經結束後去拜訪一下。
沒想到竟然在家裡就見着了。
老實說,沒有驚喜全是驚吓,畢竟那狂徒還摟着他丈母娘呢。
這都是什麼人間疾苦?
為啥他的偶像好好的聖僧不做又改當風流皇子了,這種事兒還帶能反悔的嗎?
額,好像确實可以。
賀章想起來了,當和尚可以還俗,所謂的還俗不就是後悔不當了麼。
可就算是還俗你也不能變本加厲啊,南诏國的美人不夠你禍害的了?
我嶽父好容易娶到老婆了你也敢下手,你是想給色膽包天四個字做代言?
賀章在侯府挺有意思的。
平時的時候肖淵兩口子喊他名字他也是侯爺夫人的叫。
偶爾聊天開玩笑江心雨喊他兒媳婦他也答應。
他喊江心雨嶽母大人江心雨也不反駁。
主打一個你論你的我論我的。
至于肖淵父子倆,那倆從來不摻和。
反正肖淵不可能管賀章叫兒媳婦,賀章也不敢管他們家督主喊嶽父。
他倆都是背後和愛人才那麼說,面上都裝着公事公辦上下級。
見到屋裡确實是一個男的還是個美豔和尚摟着自己母親葉肖小臉兒一陣紅一陣白的。
瞪着眼睛跟個炸毛的憤怒小鳥似的,
“母親,還請給兒子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