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錦睡迷糊了。
迷迷瞪瞪的喊了一聲師傅。
但是下一刻孟老淩厲的眼神就直射了過來,栗錦頓時什麼睡意都沒有了。
整個人像是被一盆涼水直接給澆了一個透心涼。
完犢子了!
她剛才喊了什麼?
她出戲了湊!
幾乎是同時,孟老和栗錦的目光直接投向了放在洗衣服的石闆上的……大棒槌。
三秒之後,兩人一塊兒動手,動作快如旋風。
栗錦憑借着自己年輕人腿腳輕便的優勢。
而孟老仗着自己離那裡更近的純天然地理優勢還有以前敲打兩個不成器徒弟的經驗值。
最終……栗錦看着孟老拿起了大棒槌。
她嗷的叫了一聲開始遛着孟老滿院子的跑。
媽鴨!
這一棒下來她命就要沒了。
孟老就看着她一邊跑一邊繞着自己兜圈圈。
他傻眼了。
之前帶過兩個徒弟,脾氣一個比一個硬,說挨打就挨打。
這……到這兒怎麼雞飛狗跳的?
“你跑什麼!”
孟老忍不住了,大喝了一聲,“停下!”
栗錦委屈巴巴的停下,兩邊唇角都止不住的下拉。
“醜死了!”孟老皺起眉頭。
他的目光在栗錦比那兩個大塊頭的臭小子徒弟還要小的身闆上掠過。
然後又在栗錦那雙比他們都小都白都嫩的手上掠過。
下一秒他冷哼了一聲把棒槌放在了一旁。
“給我等着!睡了一覺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孟老恨鐵不成鋼,“餘千樊當年在我這兒的時候可是撐過了一天才挨揍的!”
栗錦:“……。”
她半個屁都不敢放,就眼睜睜的看着孟老進了主卧。
然後斷斷續續又細細碎碎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