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輕輕拍拍他的腰:“好緊……”
陸上錦匆忙松開手臂,低下頭,額頭貼着他的額頭,啞聲說:“不需要你再追我了,以後都不需要。”
他的心髒跳得厲害,寂靜夜裡,隔着襯衫都能聽見咚咚的悶響,他緊張地擡手摸了摸,襯衫的左邊口袋裡放着言逸折的紙鶴。
晚上無風,星河洩在身後的湖面上,落在言逸眼睛裡熠熠發亮。
他捉住言逸青澀得直往背後藏的手,與他十指交握在一塊兒,低頭輕輕吻他眉心,再順着鼻梁吻至小巧挺翹的鼻尖,再吻到柔軟的唇角。
低沉微啞的嗓音貼在言逸耳邊征求同意:
“可以接吻嗎。”
言逸垂着眼睑,睫毛抖了抖,微微張開柔軟的唇瓣,立刻被陸上錦激動地含住了上唇,一隻小耳朵也被握在溫暖寬厚的掌心裡。
小王子的親吻是同情的,居高臨下的賞賜,無法傳達現在這樣熱烈浪漫的感情,無法傳達疼痛和珍愛。
陸上錦淺淺吸吮上唇,再溫柔地含住下唇,舌尖輕易侵入口腔,舔過齒縫與舌頭交纏在一塊兒,與他交換一個熱辣纏綿的濕吻。
“言言,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你送我的玫瑰還開着,我能做那個追光的人嗎。
第65章
為了讓腺體生長速率平衡在一個穩定恢複的狀态,鐘醫生給言逸撤掉生長藥物維持了一個月,期間隻靠陸上錦給予的安撫信息素提供恢複所需要的能量。
一個月後。
陸上錦打開卧室的衣櫃,言逸縮成一團躲在角落裡,用衣服把自己埋上裝作無事發生。
“言言,昨晚說好了,聽話。”陸上錦弓身探進衣櫃,摸到言逸撅起來的小尾巴,輕輕拽了拽,“出來。”
言逸一直裝死。
陸上錦撥開散亂的衣服把言逸挖出來,托着腋下抱出衣櫃:“一會兒就好。”
言逸被扛在肩上動不了,後腿兒耷拉着:“我不想去醫院。”
“不想去也得去。”陸上錦輕輕拍他屁股,“我陪着你呢,怕什麼。”
磨磨蹭蹭哄了好一會兒,車開到安菲亞醫院已經是下午兩點。
言逸緊張地趴在陸上錦懷裡,用力攥着陸上錦的胳膊,尾巴球瑟瑟地抖。
褲子剛被拽下來半寸,言逸害怕地按住褲腰,靠着陸上錦脖頸:“别啊,這個特别疼,特别特别疼,我想回家吃飯,晚上我給你烤蛋糕行嗎。”
前些天言逸心血來潮學會了烤蛋糕,把一塊草莓蛋糕端到剛下班回來的陸上錦面前的時候,把陸上錦感動得要命。
從那開始言逸就學會了用蛋糕來跟陸上錦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