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證據……宋明就是活生生的證據啊!還有那塊玉雕。
每月按部就班無聊地領一份死薪水,突然?看到了?天降橫财的契機,
袁松津真的心動了?。
而且宋明隻是一個築基修士,
而且最擅長的還是傀儡術,築基的修士造出的傀儡術能?強到哪裡去?在金丹面前來多少?都是送的。
他果決地下定決心,
在商隊下山、進入雲海郡内以後,動手!
宋明似乎毫無所覺,
老老實實打下手幫小忙。滿載而歸的商隊在回來路上?遭到的堵截更甚,死傷數一下攀升到兩位數,安靜不語的宋明終于展現出作用,他有彌戒,有不清楚具體數量的符箓,操縱傀儡從馬匪背後突襲,一拍死一個。
袁松津不得不開始重?新審視這?個看似很弱的對手,喬老爺來時?肯定交代過,也給了?他防身的法器,如?果他貿然?掀桌,會不會被他用什麼詭異法器突然?反殺?
謹慎起見,袁松津把直接武力制服宋明排到了?下策,上?策當然?是哄他喝下糜子,繳了?他的彌戒,彌戒裡說不定就有什麼寶貝,又是一筆大的。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備糜子或糜子解藥?
千辛萬苦熬進雲海,車隊在一個鎮子上?落腳,袁松津打算動手了?。
“終于到雲海了?,這?下可以松口氣了?。來,你我喝兩杯,這?是我打的春歲酒,藥酒,泡了?老姜,暖身子的。”
宋明沒推辭,接近小年,日子一日比一日冷了?。他接過竹筒一飲而盡,春歲酒口味偏甜,咂摸着滋味不錯。
“再來杯?”宋明不客氣地接過。
一連飲了?三杯,袁松津自己喝了?兩杯,兩人臉龐都紅起來,張嘴哈出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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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松津在等,等宋明頭開始一點一點了?,不停眨着眼睛,仿佛困極了?一樣,不斷打着哈欠,最後一歪頭靠在樹上?睡過去了?。
袁松津笑話:“這?點酒就醉了?,真沒用。”
宋明緩緩呼着氣,袁松津拍打他的臉蛋:“哎,兄弟,不會真醉了?吧?醒醒?”拍了?兩下沒打醒,背起他往客棧樓上?走去。
先廢了?他的丹田氣海,再挑腳筋,點啞穴。要是碰上?了?什麼人,就說他有點發燒,背着去醫館看看。
袁松津心裡謀劃着,太?簡單了?,宋明的行為簡直蠢的像個笨蛋,也難怪這?樣的笨蛋隻能?在築基期停留不前,活該啊!
他推開門,忽然?嵴背一痛,驚神刺從背後捅穿心口,在胸前突出一點刃尖。
毒素随心跳彌漫。
袁松津撲倒,宋明爬起來翻過身子給他丹田來了?一刀,把袁松津垂死之前試圖同歸于盡的招式掐滅在萌芽期,袁松津不甘地睜大眼睛,口鼻泛出深紅的血:“你……你……”
“少?爺給過你機會,你瞧不上?,不能?怪我。”宋明久違地殺了?人,平靜地借袁松津衣服擦淨毒刃上?血迹,“你想向教宗舉報?你以為巡夜人他們查不出來?”
袁松津睜着眼睛,已經說不出任何話,劇毒,驚神刺的驚神之力,他的□□和?魂魄都在這?一手偷襲中雙雙崩壞。
宋明注視着他,等他徹底氣絕身亡,将?冰冷的屍體丢進彌戒,擦洗地上?的血迹,收拾得幹幹淨淨。
等商隊出發,有管事發現不對:“哎?袁大人呢?”
衆人四下張望,沒看到袁松津,頓時?慌張起來,一路過來袁松津一直是對抗馬匪的主力,突然?消失不見,都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