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冷得發抖,下意識地就朝着霍慎之張開手。
霍慎之愛惜地用狐裘将她嚴嚴實實地包裹在自己懷裡,哄着道:“到我那邊去。”
雲姒死死地貼着他:“會把你傳染的?”
抱着她出去時,霍慎之笑她:“那你别抱這麼緊?”
雲姒從他懷裡露出眼睛看着她。
仗着有狐裘披風,别人看不見。
她大膽地把手從他衣襟裡伸了進去:“可是你好暖和,像火爐一樣。”
真的很暖和,冬天抱着他,是不是就不怕冷了?
“但是……”雲姒按了按他的胸口:“有點硬,要是軟點就好了。”
靠着舒服。
霍慎之踏出門:“你夠軟就行。”
雲姒愣了一下,聲線嬌懶:“你别胡說。”
這一路上,霍慎之處理了外面的不少細作跟殺手。
也沒有耽誤,委屈了雲姒,一路跟着他們這些男人趕。
下面的男人都生了風寒好幾次,她如今才第一次病倒。
按理來說,越靠近大周,他是越不能再跟她在外面過密接觸,不然做了這麼多,都功虧一篑。
好在,多餘的人,都被清走了。
進了屋子,一股暖暖的氣息襲來。
大周氣候多樣。
他們停留的地方,挨着一座雪山,冷得不像話。
他受得住。
懷裡的人,受不住。
霍慎之才将雲姒放在了床上,就看見她開始發抖。
他眼眸一動,先除了衣服,赤裸着身抱緊她。
看她抖得不厲害了,才将手落在她額頭:“吃幾次藥了?”
“從昨天就生病了,吃了三次,怎麼了?”
雲姒看見他眼底的警覺跟擔憂,道:“這就是普通的風寒。剛開始是陸鶴,陸鶴把空青傳染了,我也跟着倒黴了。他們也還沒有好,這一路,又累,很容易生病,你不要擔心我。”
這樣抱着他,臉貼着他赤裸炙熱的肌膚,身上又蓋着狐裘。
不消一會兒,她身上,就開始熱乎起來。
隐隐的,還生出了幾分如同動情時才有的的燥熱。
雲姒仰頭,嬌嬌喚了一聲:“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