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怕等一會兒,等她上馬車,又怎麼了?
在破舊的房屋裡,南绛被按住身子,撕開了棉衣。
她閉上眼,此刻眼淚才落下來。
有些遲鈍了麻木了,此刻才感覺到了疼。
噬心蠱開始發作,幾乎就要把她撕裂開。
噬心蠱的痛,比白添翎身上的痛,痛上千萬倍。
南绛掙紮之中,生出無限力氣,擡手就劃破了要扯她衣服的男人的臉。
“賤人!”男子渾身惡臭,撲上了南绛。
擡起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剩下的一個,按住了南绛的腿。
還有一個,這就要抓住南绛的手。
太疼了,身體像是要被撕裂開,像是有把刀,把她身上每一寸都活剮下來。
南绛尖叫,嘔出一口血之際,手腕已經被人按住。
她像是一塊案闆上的肉,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可能反抗的機會。
衣服被扯開的一瞬,露出雪白的肩膀。
白色的小衣單薄的挂在身上,被淩辱,也隻有一步之遙。
沒有人來救她。
任憑她疼的叫喊,屈辱的叫喊。
這些牲口一樣的男性,仿佛越是聽見叫喚,就越興奮。
當手落下的前一刻,騎在南绛身上的男子身子驟然一僵。
另外兩個還按着南绛的手腳,滿臉淫笑尚且未能收攏,就看見同伴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南绛的身上。
“不中用啊,衣服都沒脫呢,什麼都沒做呢,你就先倒下了?”
按着南绛手的人,忽然松開了南绛的手。
伸手去推。
這時候,一隻黑色的蜘蛛突然從男子脖子那處跳出來,落到了他臉上。
他吓得尖叫。
叫聲驟然一頓。
南绛猛然起身,看向了按着她腿的男人。
沉悶的一聲響。
男子忽然也跟着倒下。
這時候,最後的那個,才看清楚,南绛手中拿着一把特殊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