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有人過來。
雲墨裴擡手,嗓音壓底,透出幾分狠辣:“記下名字,侍從,主子,哪怕是帶來的一條狗,出自誰家的,都記下來。你們管好你們的嘴,讓我聽見你們出去亂叫舌頭,就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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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一下。
南绛被按在了床榻之上。
她的衣裳散亂,頭上的鬓發也淩亂不堪。
剛一起身,雲令政直接欺身而上,按住了她的雙手,将她高舉過頭頂,把她牢牢困在身下之際,他拿出最後一顆藥,再吃下去。
南绛依稀之間聞到了味道,是一種能在短時間之内,激發人的藥,能讓人的力量積蓄,減輕身上的所有痛楚,重傷的人吃下去,便猶如回光返照一般。
這人是真的有病……真的有病!
南绛吓得要命,卻又快速的強制着自己冷靜:“你要做什麼?”
雲令政扯下腰帶,把南绛的手捆綁在了床頭。
他跨在她身上,一點點扯下衣服,目光沉浸如水,卻又浸了濃重的欲望,暗地難見一點光亮:“新婚之夜,你說做什麼?”
男人俯身,高挺的鼻尖抵着南绛的鼻尖,往日清冷俊逸的臉上,浮現一絲邪獰:“當然是做你!”
“撕拉”一聲,南绛的嫁衣直接被他撕開。
裡面紅色的鴛鴦小衣包裹着她的美好的身子,雲令政的眼底沁出腥紅的欲望。
南绛再也不能鎮定,大叫:“放開我,你放開!渾蛋!”
“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你很喜歡躺在我懷裡,任由我剝光你的衣服,一點點地撫摸你。你渾身上下每一寸,每一處,我都碰過,看過。”
雲令政聲音低啞,眼底卻帶着諷刺,低頭,在她耳邊呢喃似的開口:“那處,我也進去過,挺舒服,舒服到讓我失了神,松了戒備,讓你得了逞。”
南绛愣住。
雲令政怕她不知他說的是哪處,直接伸手去摸。
隔着衣服,南绛羞憤欲死。
“你瘋了,你到底是哪來的瘋子!放開我,放開!”
雲令政直接撕扯下自己的衣服,聲音之中沒有半點溫情,都是狠獰:“放開?新婚之夜,我們還沒有圓房,我怎麼放開你?等我喂飽你,我也吃夠了,咱們再來談。”
說罷,雲令政的手,便要扯下她身上最後一絲遮擋。
南绛哭出聲:“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這樣。今日是我的新婚,我嫁的是蕭天策,哪來跟你圓房的道理。求你放過我,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說。我當真不認識你……而且……”
雲令政的手緊抓着她最後一絲,像是欣賞着在他手底下求生的小奶貓,耗着她,亵玩她,故意讓她害怕:“而且什麼?”
南绛以為可以商量了,急忙開口:“而且我算是雲家的女兒,蕭家跟雲家聯姻,是大喜。你此番所做,便是至蕭家雲家于炭火之上,你傷了我是小,損了兩家名譽跟利益,便是我死,他們也不會放過你。何必感情用事,坐下來好好想想這些,其中利弊,還需要我說多少呢?”
雲令政滿意的看着身下的南绛,擡手,手背剮蹭着她的臉:“變得越來越聰明了,可是我還教過你,談判,最重要的是通曉對方的性格,才能拿捏住對方的軟處。我是什麼樣的性子,這些東西,我會在乎?滅了蕭家,也就不存在什麼無法平衡利弊這一說了……”
南绛的臉色瞬白。
她沒見過這種人,這到底是哪來的瘋子,怎麼瘋狂成這樣!
看着她的濕潤的眼底,雲令政冷笑:“你問我何來圓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