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伸出手,就被雲令政握住,直接抓了回來:“你再叫他一聲,明天我血洗蕭家滿門,我的脾氣你曉得,不信,你隻管試試看!”
他徹底瘋狂。
言語裡面,是從未有過的嚣張跟血腥,還有說到做到的戾氣。
這江山他不管了……百姓……他也不要了!
是非成敗,聽天由命,今日今夜,帶不走南绛,他誓不為人!
“二哥,不要傷她!”蕭天策不敢賭,他見過雲令政是什麼樣的人,甯可毀了也不讓别人碰。
剛才那種境地,哪個男人會想要斬自己心愛女人的手,唯有雲令政這種冷心冷血的貨色!
“她是我的妻,她已經成了我的妻!”
南绛掙紮不斷,雲令政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擡手就将她扣在懷裡。
因着動作粗魯,南绛的胳膊在他的力量之下,直接脫臼。
一瞬間,疼得南绛變臉了:“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我不認識你,我真的不認識你,别傷我夫家,我隻是個大夫……我定然是認錯了人。”
雲令政眼底一片血霧朦胧。
他服下的藥,已經快要到限。
此時聽着南绛一口一句“夫”,雲令政嗤笑,看向了蕭天策:“奪人之妻,怪不得那麼刺激!”
話音才落,雲令政帶着南绛縱身上馬。
第1770章
新婚之夜,你說做什麼?
雲墨裴他們還是來遲了。
看着幾個賓客,雲墨裴生怕壞了南绛名聲,跟蕭家臉面,隻把所有過錯往自家身上攬,把所有不好往自家二哥身上說。
“巫族聖女南绛,心地善良,醫術卓越,本領非凡,我二哥愛慕至極,但南绛跟天策兩情相悅。如今聽見南绛要嫁蕭天策,二哥心中嫉妒,要殺了南绛……”
說的更嚴重的,把大家都說的同情起了南绛。
别的幾個愛慕雲令政的姑娘,原本就不服南绛一個巫族人,嫁給蕭家這樣的名門貴族,隻私下議論南绛水性楊花。
雲墨裴留下安定局勢,卻自知,人心歹毒,是非與否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在乎的是,自己能編造出什麼來。
蕭家的人過來,雲墨裴冷眼看着這些人,擡手:“有一個算一個,今日先别走,記下名字來。”
“什麼意思,是要囚禁我們不成?”有好事者不服。
雲墨裴冷笑,眉眼之中,渾然是一股凜冽:“南绛是我雲家的人,也是九爺重視的人。今日我說了她的無奈,你們出去,照樣要說是她的錯。你們這些人的那點惡臭的心思,我還能不懂。今天這件事情,你們最好爛在肚子裡,但凡傳出去一個字,我都會認定是你們說的。不管你們說沒說過,我找的就是你們的麻煩!”
“你雲家現在是要欺天不成!”侍郎家的小姐走出來。
雲墨裴挑眉看着衆人,懶得跟這些人講道理,直來:“現在的西洲,我雲家……就、是、天!”
未來天下之主嬴棣,身上有雲家的血脈,今朝要執掌西洲雲姒,是他們的家人。
整個人西洲,哪還有人大得過他們!
這時候,有人過來。